一只豆包:道友,你长得好像一个人,我的心上人。 水吉:豆蔻年华,拿下美男不靠修为不靠宗门,全靠幻想。 西瓜杀手:以后哪个姐妹追到了替我多亲几口。 核枝:夫君,你怎么还不回家?孩子要换尿布了! 看着这些夸赞江雾美貌的夸张评论,澜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下界这些姐妹,一个个都这么生猛的吗? 指间滑到一条比较特殊的评论,澜雪微微一怔。 上面好像在……吵架? 姜什么江:影像里的是我师兄,请大家不要胡说,坏了师兄清誉。 不爱吃鱼:上面的,你说是你师兄?我就呵呵了,别做梦了! 羊羊羊:就是,美男是大家的!休想独占! 姜什么江:我说的是实话,他叫江雾,是江家本家嫡系。 猫耳朵:这个人的确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爱吃凉糕:楼上的先别吵,你们看,这个美男是不是和之前渡神劫的那个长得很像! 冷清秋:大发!确认过眼神,就是对的人,他就是江雾无疑了! 猫耳朵:楼上的,江雾真是你师兄吗?那你也是江家的咯? 姜什么江:嗯。 屋内,姜时之发出一个“嗯”后,关掉对话框。目光转移到传讯玉蝶上保存的图片上,指尖覆上那人绝美的侧脸,她抿嘴一笑,两片薄薄的嘴唇抿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没想到,二公子也在飘渺宗。 自秘境一别后,再看到二公子的音讯是半年后,不知二公子如今是何修为了? 十年来,无论是身法、挥剑的姿势,二公子皆进步神速。这样的境界,是她无法比拟的。 姜时之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彼时自己刚入宗门,误入栖云峰,藏身于铃兰树后。窥见那个白衣少年,面容清冷,身姿清雅,出剑时剑意坚韧,假以时日有石破天惊之感。白茫茫的花海下,微风拂面,卷起少年的衣摆,露出极其出色的轮廓和眉眼。他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黑得如同寂静的夜,深远幽暗,从此仿佛刀锋刻在她的心头,永生永世无法抹去。 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她慌了神,撕碎了少宗主送自己的礼物,一张传送符。 就这样乍然消失在他面前。 正是因为对他无法磨灭的印象,才有了秘境相救。那时她一身伤痛,还要照顾昏迷不醒的二公子,但不知为何,每每看见他绝美的面容时,就连身上的痛楚都减轻了几分。 姜时之不知自己面对二公子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她说不上来,也不明白。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二公子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天上银月,恍若九天神明。 清冷的二公子,只需高挂神台,成为他们这些普通人仰望的存在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坠落凡尘?又怎么能沾染世俗? 姜时之每每忆起江雾和澜雪同框的画面,都为二公子鸣不平,无名药修,她也配? 此次,她与阿恒一同外出做宗门任务,就是为了招摇山的不平事。既然,二公子也在,此次她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劝说他回宗门,若是无法改变他的心意,她也定要把那个无名药修赶走! 姜时之捏着传讯玉蝶的手指渐渐泛白。 这边,澜雪也玩腻了传讯玉蝶,热闹看完了,丢在一边。 目光落触及腰间那枚鲲鹏的玉坠后,她想起昨日江雾给的紫阳神草。趁这个空隙,可以先把小蓝的旧伤治好! 可、可是这间客栈太小,她又神力不济。 澜雪犯了难,摆在她面前的却只有一个选择,找江雾帮忙? 想到一大早的社死瞬间,让她怎么好厚着脸皮再去找他? 就在她摇摆不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宋屿川的声音:“澜雪,你在房间里吗?” 想到宋屿川昨夜也来找过自己,却被江雾挡了回去,也许他有什么要紧事也说不定。 澜雪从床上起身:“门没锁,你进来吧。” 宋屿川推门而入,坐在澜雪对面的桌子上。 澜雪开门见山:“你有事找我?” 宋屿川点点头,亮如星辰的眼眸里,闪烁着如水的光芒:“澜雪,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澜雪没听到他话里的意思,一本正经地回答:“秘境啊,我们不是在那认识的吗?” “不对。” 宋屿川的神色很认真,看她的目光温润柔和。参差的额发在眉间轻荡,随风翻飞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