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御第二次的时候系上了安全带。 车子在前院绕了三圈,又去了喷泉池处。古暖暖逆着方向来转车头。 江尘御喊:“停车。” 接着,车子急停,他的身子再次猛力前倾。 幸好,有安全带,救了一命。 他给妻子指了指见到环形路正确的行驶路线,古暖暖继续发动车子走了。 “停车。” 安全带救了江尘御第二命。 “小暖,行驶的时候不要走在路的正中间,要走一侧。” 又过了十分钟。 江尘御叫了声,“停车。” 安全带救了他第三命。 撞的次数多了,他的胸膛都有些疼了。 江尘御咳了两声,他看着身边的妻子问:“刚才开车什么感受?” “路不平~”古小暖小奶音撒娇的说出声。 江尘御只要听到她的声音,立马没脾气。 甚至,柔声哄她,“乖,刚才你是压在花上了。” 如果旁边是栅栏,她就撞在栅栏上了。 如果栅栏旁边是悬崖,她现在就翻车了。 幸亏这是在自己家的花园。 江家的风景一绝,院子里各色系的花,各季的树都栽种的有。 清早,花卉工人就将新鲜的花送到了江家进行栽种。 结果,花在土壤不到半晌,就被古暖暖压在车轮子下。 古暖 暖一听,立马心疼起花儿来,她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去看。 脚又松开了刹车,并且没有换挡就下去。 这时,车子又溜了。 江尘御面对多么不长记性的下属时,他能痛批一顿。面对屡教不改的人,他也会上手帮助他长记性。 但是,独独他的小妻子。 批不得,她会哭。 打不得,她会疼。 这可愁死了江尘御。 车门已经打开,古暖暖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看着缓缓前溜的车子,突然大叫一声,“啊!我又没换挡。” 江尘御有那么一刻庆幸,妻子还有救。 古暖暖再次将刹车踩到底,换了档,然后脚轻轻的松开,确定车子不会往下溜她才下车。 江尘御亲眼看着弃车不管跑去看花儿的如何的小妻子,他一阵无奈,摇头。 将车熄了火,他也下车走过去。 只见古暖暖蹲在被自己压过的地上,看着珍贵的花儿被压在土中。娇艳的花朵被她车轮胎压扁,凄惨又可怜。 古暖暖双手合十,闭眼,仿佛念经似的口中喃喃道:“罪过罪过,我尽量把你们救回来,救不回来你们就安心的去吧,我会给你们厚葬的。” 江尘御:“……” 他提了提西装裤的裤腿,然后半蹲在妻子的身侧。“在忏悔?” “ 不是,我在抢救,如果抢救失败,我就是在超度。” 江总又不会了。 这或许就是代沟吧。 小妻子的新鲜事物他都不懂,今早他还特意上网查了查唇釉和唇油的区别,确实涨了许多见识。 结果现在,他亲眼看着小妻子徒手在土地上挖坑,给花埋进去。 “她的根在土里,你得把它拽出来才能再埋进去。”江总不忍妻子继续傻瓜下去,于是多嘴提醒了一句。 “哇,老公,你说的好有道理欸~” 古暖暖惊喜,她去拽花茎时还夸赞丈夫,“怪不得别人都觉得你厉害,原来你比我们常人都聪明。” 拽着拽着,突然,空气再次沉默。 古暖暖看着手中断根的花枝,她仿佛被定住了。 江尘御也看着小妻子手中的花,也不说话了。 本来人家还有根,换个地方种或许还能活。 现在,根没了。 古暖暖是从中间拽的,结果把花茎从中拽断,根部就这样残留在了泥土中。 这下,彻底救不活了。 向来不苟言笑的江总,淡然说了句,“跳过抢救这个步骤,直接超度吧。”就是神仙下凡,这花也抢救不回来了。 古暖暖在院子里大“哇”的一声,哭了。 江尘御见着身边小妻子的眼睛,晶莹的泪珠子从她眼 眶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落下。 江尘御边为她擦泪,边安慰她,“好了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