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御冷眸问:“她代号到底叫什么?” “古暖暖没代号,她今天不在里边。”江苏嘴硬。 江尘御眼眸微压,带着压迫,“没把你打疼是不是?” 江苏抬头看着小叔叔,他嘴硬道:“古暖暖没有去看今天的赌场,她什么都不知道。” “江苏,你再给我说一句谎。” 江苏迎上小叔叔的强势,“我说了,古暖暖今天没有和我在一起, 只有我自己去玩儿了。” 他冒着被打被揍被惩罚的风险,抵抗江尘御的暴政。 江尘御一事未解决,另一事又起。 他出门,去到栏杆边,对楼下心不在焉的古小暖喊:“你给我上来。” 古暖暖不敢动,装作他不是在叫自己。 “非要我喊你名字才肯上来,还是非要我下去请你才行?” 古暖暖:“……” 她缓缓起身,低着头,弱弱的上台阶去找丈夫报道。 到了三楼,丈夫身边。古暖暖身子贴着墙,不敢走到江尘御前边,她小手尴尬的去扣大理石墙面,似乎要把它扣除一个洞。 江尘御视线紧盯着她。 突然他拽着古暖暖的胳膊将她拽进了书房内。 江苏见到古暖暖来,他当即大声道:“叔,我说了今天这事儿古暖暖没参加, 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你拉她来干什么?” 古暖暖惊讶的看着帮她顶了一切坏事的江苏。 她张口要辩解,“不……” “不过是我觉得好玩儿罢了,再说你也能进去,说明你之前也玩儿过。你凭什么就要管我?” 江苏第一次对江尘御说出反逆之话。 古暖暖刚才的话被江苏故意拦下,不让她说。 江尘御看着侄子宁可得罪自己也要维护他的妻子。 他心烦意乱,“滚出去。” 江苏有骨气的转身离开江尘御书房,离开前他对古暖暖轻轻摇头以示提醒。 他离开后,书房就剩下了夫妻俩。 “今日你衣服借给谁穿了?”江尘御闭眼,脑海都是那个女孩儿胳膊上的印记,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 那个女孩儿的衣服和妻子的衣服一模一样,但她绝不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