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也在睡觉,江尘御摸着儿子的小胳膊,有些心疼,“我总觉得山君最近瘦了。” 苏凛言看了眼侄子,肉乎乎的下巴,“是比以前瘦了点,现在长大了,活力旺盛。” 江尘御把儿子的小赛车也拉回家了,白天,小山君在家里热闹的不像话。 “哎哎哎,孙儿,爷爷的绿篱墙,修剪了十几年啊啊”江老大呼,“不敢撞。你慢点倒车,撞上了。” 吓了江老一跳,虚惊一场,孙子车技响当。 然后,“……我这个瓷罐咋破了?”江老指着绿植园的一个装盆栽的罐问。 看护员白婶:“老爷,这得问小孙少爷。” 某孙少爷江天祉被揪过去质问了。 他爹下班回 家,看到他又淘气,便一只手抓着他的小爪子,鞋子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皮鞋对着他小屁股咚咚两脚。“你怎么做的?瓷器片伤到你和弟弟们没?” 小山君包着小嘴,看着爸爸的脚,咋揍他又开始换新花样了~ 小山君看着严肃的爸爸,下一秒开始委屈,“哪儿~爸爸打你宝。” 可是,‘哪儿’呢? “小苏,帮我记录时间。” 古小暖带上手套,起身,继续上擂台开始了临门抱佛脚。 江茉茉也过去,拿着手机录像,等一会儿古小暖下来,让她自己看自己的弱点在哪儿,要怎么防护。 “都搬出去住了,我还得来给你计时,本少爷也很忙的好吗?” 江茉茉迷信,“以前都是咱仨在一起,暖儿自然就晋级了。这次你就算来当个吉祥物,也得过来站着。” 万一江苏不过来,暖儿不晋级咋办。 “那你俩后天去暗桩,别拉我。”江苏可不想找死。 他到现在都没忘,上一次去暗桩,被他叔抓了个现行,回去咋收拾他的。 现在他和他叔,关系也仅限于千年冰层化了点水,还没到冰破的地步。别因为这点事,他叔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