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佩抬头看到儿子,立刻激动的站起身来,“司宴,你可算回来了!” 接着走上前,劈头盖脸质问道:“阿宴我问你,你这两天,是不是和叶绯绯一起,去参加那个海上旅行的活动了?” 薄司宴蹙眉,面色稍显冷冽,“程若溪告诉你的?” 这女人,告状倒是及时。 宋文佩有些噎住,赶紧出声为程若溪辩解,“司宴,你别多想,若溪也不是存心找我告状的,是我今天,找她帮我做些事情,才得知她不知为何,居然过敏了,现在在医院救治呢,我担心她的状况,就过去探望了一下,这才了解到其中细节。” 顿了顿,宋文佩叹息道:“司宴,妈不是跟你说过吗,让你不要再跟叶绯绯那女人来往了,结果你倒好,又和那女人牵扯上了,而且,还是当着若溪的面和那女人接触!” “司宴,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溪的心思,她等了你好几年啊!你怎么能这样扎她的心呢?” 宋文佩是觉得,薄司宴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程若溪的面和叶绯绯来往。 毕竟,程若溪对儿子一片真心,总得维护她的感受才是。 可这话停在薄司宴耳里,只让他感到心烦。 薄 司宴黑着脸,沉声道:“我和谁来往,与程若溪有什么关系?怎么,我与谁社交,还要看她脸色了?” “不是,妈不是这个意思。” 宋文佩见薄司宴曲解自己的意思,赶紧解释,“妈就是觉得,你好歹要考虑一下若溪的感受,像现在,若溪过敏了,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呢?起码要对人家,表示一下关心啊。” 关心? 薄司宴眉目冰冷的,轻哼一声道:“我去看她?你不是说,她全身过敏,却查不出原因来么?怕别是什么怪病才好,万一传染给我,我再传染给暖暖,到时候该怎么办?” “这……”宋文佩一下噎住。 认真一想,的确是那么一回事。 万一程若溪真感染上什么怪病,总不能让儿子和孙女,都跟着遭罪。 她只好不再勉强,但还是尽力劝说:“好吧司宴,你可以不去看若溪,但你也不能完全不理会她,无论如何,打个电话慰问一下,还是可以的。” 但薄司宴依旧表现得毫无兴趣,冷冷应道:“我知道了,时间不早,若没事的话,还请您先回吧。” 宋文佩见状,也拿薄司宴没办法。 只好叹了口气,先离开了。 …… 接下来两天,程若溪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 她找了无数专家为自己诊断,却毫无用处。 没有一个专家,查出她的病因所在。 程若溪眼睁睁看着自己,脸被红疙瘩占满,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肌肤,浑身瘙痒难耐,又痒又痛,简直难受得想死! 她快要崩溃了! 连带着对叶绯绯的恨意,也攀升到新的高度。 一定是叶绯绯,一定是那女人害了自己。 她要去找那女人算账! 程若溪心里恨意滔天,再忍不住,直接戴着帽子和口罩,冲到叶绯绯的研究所来。 抵达后,她没找到叶绯绯,便先在研究所一通胡闹。 “叶绯绯,你给我滚出来!” 像疯了一样,程若溪抓起旁边的各种培养的实验体、盆栽等,就开始往地上砸。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出来阻拦都没有用,程若溪像是疯婆子一般。 无奈,他们只好给叶绯绯打电话,“不好了叶小姐,有个女人来我们研究所闹事,把很多实验体,都给破坏了!” “什么?” 叶绯绯正在公司忙碌,收到研究所的通知,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无比。 是谁疯了吗?居然找到自己的研究所 闹事! “稍等,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她立刻往研究所赶。 刚来到研究所,还没进门,就听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别砸了,别砸了!这位小姐,你冷静啊!” 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碎响声。 程若溪歇斯底里的怒吼,“叫叶绯绯给我滚过来,否则,我把你们这家研究所,都给你们掀了!” 叶绯绯闻言,立刻走进研究所,就看到程若溪发疯咆哮的一幕。 一股怒火蹭的冲到胸口,叶绯绯大步上前,抓着程若溪的手狠狠推了她一把,“程若溪,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