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薄震年气急败坏的,回到家中。 “怎么样了震年,司宴那边怎么说,可以放了非墨吗?” 一到家,谢文雅就逮着丈夫着急问道。 薄震年心里还憋着火呢,他目光扫了一圈,忽然拿起桌面上的陶瓷茶杯,用力砸在地面上,怒道:“薄司宴那个畜生!他居然敢装傻!我让他放了非墨,他就跟我打哑谜,我真是快气死了!” “什么?” 谢文雅没想到,丈夫去找薄司宴交涉,结果却是这样的局面。 她心里也有些气,立即就愤恨的,咬紧牙关说:“那薄司宴,仗着自己是薄家掌舵人,就了不起了是吧?我让 你去求他,是给他面子,他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他们么?” “治?怎么治?” 薄震年听到这话,困惑的看向妻子。 就见谢文雅咬紧牙关,眯了眯眼睛,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可是一直在暗中,盯着薄司宴呢!” “你的意思是?”薄震年不解。 他们的确是一直在暗中,盯着薄司宴的动静。 但他不懂,妻子现在说这话,是何用意? 殊不知,谢文雅脑海中,想到了最近一阵子与薄司宴走得很近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好像叫叶绯绯,是薄司宴的前妻来着。 而且,薄司宴曾不止一次,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和大嫂作对…… 也就是说,这女人对薄司宴来说,非同一般。 想到这,谢文雅眼神阴恻恻的开口道:“我想,或许我们可以从薄司宴的前妻,还有他前妻的孩子身上下手!” “你说的是,那个叫叶绯绯的女人?”薄震年诧异道。 谢文雅点点头说:“是,据我所知,薄司宴现在和叶绯绯,还有她那两个,走得非常近!哼,他既然敢抓我儿子,我难道不敢对他的人动手吗?” 想到这,谢文雅眼神逐渐变得阴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