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抿唇,眼里泪花泛滥,不知该说什么好。 薄天擎和宋文佩在一旁看着,倒是没什么感想。 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最后,老爷子懒得再听这对夫妇哭诉,冷酷驱逐道:“行了,你们都回去吧,司宴留下来,爷爷有话和你说。” “是。”其余几人纷纷点头,然后一个两个散去了。 只留下薄司宴,留在老爷子身边。 眼看着人都走了,大宅内安静了下来。 老爷子这会儿绷 着脸,对薄司宴质问道:“阿宴,非墨那边的事情,是你吩咐的吧?” 他说的是薄非墨运输违禁物,被警方关进去这件事。 薄司宴闻言,淡漠不语。 老爷子见他默认,眉头顿时锁起来,出声批评道:“阿宴,你这事儿,做的实在是有些过了!就算非墨做错了再多,你也不能,把他给关进去啊!这多不像话?” 薄司宴却不为所动,淡淡解释道:“他做错了事情,我报警把他关进去,何错之有?” “而且,爷爷你你不是从小就教我,身处商场,做事要雷厉风行,果断利落吗?” “我是这样教你没错,但那不是让你对自家人啊!” 老爷子气哄哄的,白孙子一眼。 他是教育过孙子,在商场中里,要做一个行事有手段,做决定果断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让外界信服他,对他心生敬畏。 可没让他,把这份狠心,用在自家人身上啊! “所以爷爷的意思是,因为是自家人,犯法了,就要包庇么?” 薄司宴忽然反问道。 这话说得老爷子一噎,突然就不会接话了。 他还想争辩什么,但孙子态度强硬,他根本就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