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云诗瑶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单纯无害。 偶尔,在旁若无人时,她会故意靠近宋文佩身边,笑得一脸得意。 “宋文佩,你抢不过我的!比起你这样高高在上的性格,他们更喜欢我这种,温柔,好接近的,你拿什么跟我争呢?” 说完云诗瑶就嘚瑟地离开了! 宋文佩则在原地气得发抖,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恨得牙痒痒。 后来,宋文佩便讨厌极了云诗瑶,对方也恰好将她视为眼中钉,两人谁都容不下彼此。 还好之后,宋文佩毕业后,遇到了当时已经是天之骄子的薄天擎,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并且很快领证结婚生子。 和薄天擎结婚后,宋文佩才知道,什么叫嫁对了人! 她从一个世家小姐,一跃而上成了高贵的富太太,从今往后整个京都的贵太太都要给她几分薄面,谁都没自己威风! 而温道民后来从事教育行业,成为一个大学校长,云诗瑶则成为了一个声乐舞蹈老师,开了一家教艺术的机构,据说每年也能赚到不少钱。 可那些小产业,如何能够与薄家相提并论呢? 从那以后,宋文佩便成了真正的人生赢家! 后来,她便再也没见过云诗 瑶和温道民,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只是偶尔,想起当年那些事,肚子里还憋着一股气,毕竟自己是真真切切输过云诗瑶的。 云诗瑶就她人生中的,刺眼的一根刺,她绝对无法容忍自己,有这样的黑历史。 可谁知多年以后,自家儿子,居然看上了云诗瑶的女儿? 该死的,这可是造了什么孽! 宋文佩越想越气,最后揉揉额角,头疼道:“不行,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他们的女儿,怎么配跟我的儿子在一起?我不答应!” 薄天擎也感到很愕然,没想到宋文佩和云诗瑶之间,竟有过如此渊源。 但他倒是比较思想开明,思索一番后,拍拍妻子的肩安抚道:“文佩,你说你也真是,咱都多大岁数了,你上大学,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就不要影响孩子们了!” 宋文佩却不服气,满脸怨怼道:“过去?我告诉你,这事儿我就过不去,我凭什么输给云诗瑶?几十年前我输过一次,现在我可不想再输了!我的儿子干嘛要去巴结她的女儿?她算什么呀?” “再说,你觉得就算我同意了,云诗瑶会同意她的女儿嫁到薄家来吗?她肯定觉 得,她女儿嫁过来,我会欺负她女儿!不信你就等着瞧吧,这桩婚事我说成不了,就肯定成不了!” 说完,宋文佩又揉着眉心发愁去了。 唉! 薄天擎深深叹了口气,一下也拿她没辙。 这几十年前的恩恩怨怨,谁知道会为几十年后的事情埋下伏笔? 人世间的缘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月老乱牵红线,叫人发愁啊! …… 当晚,叶绯绯临睡前,也在为温诗婉的事情感到担忧。 她往薄司宴怀里钻了钻,搂着男人精壮的腰身,询问道:“司宴,你说,若是你母亲坚决不同意诗婉进门,这事儿该怎么办?” 薄司宴倒是不以为然,想了想,淡然答道:“这事要看司臣怎么说,过日子,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司臣坚定要和温诗婉在一起,我母亲也拦不住。” 叶绯绯点点头,脑子转了一圈后,却忽然笑了,“你看看你,和你弟弟两个人,一个个都不听你母亲劝,我要是阿姨,迟早要被你们气晕!” 薄司宴也懒懒笑了,搂紧她的腰肢道:“那没办法,缘分是天注定的,老天安排要在一起的人,谁都拆不散。” 说话间,他将女人抱紧了许多,鼻息埋在她清香的发间 ,柔声问:“生理期还没来吗?” “没有,”叶绯绯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提到这个,心中就有些发愁。 也不知道怎么了,生理期迟迟没来,自己最近也没熬夜,没吃生冷的食物啊。 该不会自己年纪轻轻,就绝经了? 不可能…… 忽然间,叶绯绯心头冒出一个疑惑来! 自己迟迟不来生理期,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毕竟这段时间来,自己和薄司宴没做什么措施,而且以前,她生理期一直很稳定的。 难道真的怀孕了? 冒出这个猜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