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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2)

她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没事吧?”陈郁南低头看她,温热的手掌抚上伍榴月的脸颊。

伍榴月躲开他的手,又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微微俯身,将伍榴月整个儿抱了起来,转头踏上来时的路,伍榴月听见他说,“回去泡个澡好好休息,去除这晦气。”

陈郁南抱着伍榴月与赶来的几名侍卫擦身而过,伍榴月不经意看见为首的侍卫冲陈郁南微微颔首,伍榴月脑子里的某根弦一动,看向陈郁南侧脸时发觉他唇边有细微笑弧。

“是你布的局?”伍榴月低声问。

陈郁南哼声一笑,“你猜错了。”

伍榴月说:“放我下来。”

“不行。”陈郁南大摇大摆走在院中,惹得一些来往的侍从连连地看,陈郁南说,“今日我就要将谣言坐实。”

来到伍榴月房前,门口的两个侍女恭敬推开了门,说来也奇怪,这两个侍女是什么时候在的。

踏进屋里,陈郁南抱着伍榴月往床走去,伍榴月有些倦怠地又说了一遍,“放我下来。”

“说一路了还没累?”陈郁南嘲道,“既然想下来为什么一动不动任由我抱着?”

伍榴月是因为后怕,她害怕就那么死了,她的双腿都是软的,她眸色脸色都很冷淡。

陈郁南边往回走边看她,终于猜出一点破绽,“你害怕了?”

这时陈郁南刚好走到桌椅这边,伍榴月推开他的胳膊,他顺势将伍榴月放下,眼光向下,看着伍榴月的腿,伍榴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要给自己倒茶。

以为是冷茶来着,没想到是热茶,伍榴月抿了口。

“听说萧淮回来的时候,跟你碰面了?”陈郁南在她对面坐下,一手搁在膝上,另一手放在桌面上敲了一下,“你们又说什么了?”

伍榴月喝茶不语,仿佛眼前没有陈郁南这个人。

“伍榴月。”陈郁南拧眉,眸光迸射出严厉之色。

伍榴月轻轻瞟他一眼,“我都没问你从柳清那儿知道了些什么线索。”

陈郁南脸色一暗,伍榴月说,“出去吧。”

陈郁南起身时说,“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找你。”

这“晚上”二字的音咬的格外重,伍榴月抬眼看他,他目光晦涩,如雾里看花,分辨不得,也看不真切。

傍晚时,柳清来找伍榴月去唐之晚院里一起用饭,伍榴月本来不想去的,但想到那荷包的事,她也就起了身。

“怎么还把你给请动了。”柳清笑着打趣她。

“你今日心情好像还挺好?”伍榴月问。

“那贾宇士被几个侍卫带回去的时候可好笑了。”柳清捂嘴笑说,“他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竟然口出这种狂言,我在这府里这些年,就连一件蹊跷事都没见过。”

“之前陈郁南在的时候,也都很太平么?”

“我知道你不信任郁南,但其实他挺好的。”柳清看了眼周围,低声对伍榴月说,“他不是喜欢缠着你么,我今日给他房里塞了几个丫头。”

伍榴月淡声一笑。

柳清忍不住笑意,乐呵道,“好让他去去火气。”

两人说说笑笑地很快到了唐之晚院里,灯火燃得旺盛,伍榴月瞧见唐之晚孤家寡人站在廊檐之下,见她们来了,唐之晚露出一个微笑。

“她有时倒是很正常的。”柳清极其小声地说,“陈儒死后,她就越来越不像从前了。”

“贾宇士的事,你们听说了多少?”唐之晚朝她们走了几步。

三人汇合一处,柳清狐疑地说,“不就是他做了个噩梦么?还能有什么?”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男人。”唐之晚眼神被灯光映得有些不寻常的迷离,她似乎很是担忧,又好像有点惧怕地说,“这刚死了人了……府里不会真的闹鬼吧?”

柳清看伍榴月一眼,眼神是在说,“你看,她又有些不正常了吧。”

“这世上本就没有鬼啊。”柳清对唐之晚大声说。

“可府里刚死了人啊。”唐之晚在婢女的手扶之下走进了屋子。

满屋的家仆,略显昏黄的灯,还有唐之晚越发佝偻的背,伍榴月这下明白,今晚为什么要她跟柳清过来一起用饭了。

心系荷包的事,伍榴月吃了一半,趁唐之晚在跟柳清说关于陈儒的家常话时,她起身说要去方便。

但唐之晚屋里许多侍女,伍榴月不好悄悄到里间去,这时她莫名想到了陈郁南,陈郁南说的晚上二字,仿佛一个导火索。

猛地听见陈郁南的声音,伍榴月站定后侧目向外望,看见陈郁南站在门口,展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客套微笑,他唤,“母亲,嫂嫂,今日贾宇士的事,让你们担忧了。”

这话一出,整屋子的人都觉得很意外,眼光纷纷落在陈郁南身上,陈郁南也不走动,他个子很高,站在门口堵住了夜色。

房里的几个侍女也小声笑着走了出去,估计是要去看陈郁南跟唐之晚的热闹,因为他们俩总是不对付。

伍榴月找到机会来到了里间,她先是很小心地在床上枕下找了一圈,没收获,然后她走到梳妆台前细细地瞧,桌面上没什么异常的,她拉开小抽屉,眼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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