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泛和机灵,他干脆还是别讨嫌了。
反正古代的男人对逢场作戏啥的,包容度很高,只要不带回家里来,就都不算事儿。
说着话的工夫,眼瞅着就到了中午,许茂山要留他吃饭,他赶紧借口说还得请江先生去家里吃,领着顾小鱼走了。
这也不全是借口,到了江家门口,他就进去请人了,放假这几天,他是打算让江墉来家里一起吃饭的,等他开学住校,就不方便了。
江墉并未犹豫,就应下了。
时下,当先生的跟着徒弟一家吃饭,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徒弟还得给先生养老呢,当然,徒弟跟着师傅吃喝,也很正常,像许怀义,在孙家就不必过于客套,师徒关系一确立,他也就算是孙家门里的人了。
顾欢喜早有准备,饭菜做得足够几个人吃,照旧没分桌,连阿鲤都有自己独立的宝宝椅,占了一席之地,如今,她已经能添不少辅食了,只是得煮的比较烂糊一些,像蛋羹、蔬菜泥、肉泥之类的,都能吃,她胃口也好,吃的特别香,总能带动同桌的人都食欲大开。
江墉很喜欢看她吃饭,脸上一直带着笑,跟许怀义说话,也非常平易近人。
许怀义姿态更放松,啥话题都能拉,从上桌到撤盘子,他就没停下的聊。
老仆暗暗打量江墉,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相反,有的话题感兴趣,他也会回应,完全把食不言的规矩给抛掷脑后了。
这样的改变,他乐见其成。
因为这样的老爷看着有人情味多了。
吃过饭,许怀义就张罗着打牌,斗地主不需要人多,三个人足够,他,江墉,还缺一个,顾欢喜不喜欢玩牌,就招手让顾小鱼上了。
顾小鱼,“……”
又是亲爹,又是先生,陪着这两位玩牌,考虑过他的压力有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