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寒想了一半猛地回过神,他何时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有什么不能见的!
思及至此,他将心底杂乱情绪尽数抛开,伸手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
屋内烛光摇曳,冥的上衣褪去了大半,露出精壮白皙的肌肉,而慕容荻一双手手正贴在他的肩膀
上,二人靠得极近。
气氛暧昧至极,引人无限遐想。
顿时,楚夜寒整个俊脸都黑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骤然推门而入,慕容荻和冥也惊了一惊,待回过神来,慕容荻赶紧喊道:“等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要命了!
她可早长过记性,知道楚夜寒这人一旦误会起来,就跟那千年醋坛子成了精没什么两样,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可还历历在目呢。
她急忙把一堆药瓶纱布全都摊开摆在桌子上,“你瞧,我这只是在给他上药包扎,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
“是吗?”
楚夜寒咬牙切齿,“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京中的大夫都死了不成,大半夜的非要你给他上药?”
慕容荻也无奈:“他一个杀手,能去哪家医馆找大夫包扎?何况他这伤是为我查消息时受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不管不顾。”
楚夜寒冷哼一声,显然怒气未消,在慕容荻看不见的角度中不动声色瞥了冥一眼。
看来上次的任务还是太轻松了些,没磨平他性子,下次就该派个更难的让他好好历练一番。
最好十天半个月也回不了京城,省得学了一身轻功,就只知道半夜翻寒王府的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