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恐怕与王妃少不了干系吧?” 面对国师的质问,宋嫣然大笑了起来,“国师这话说得真有意思,我一个被禁足之人,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就与我少不了干系了?” “王妃不用亲自动手,只要一直留着腹中的孩儿,王府就会一直鸡犬不宁!” “先前,国师说我是国之灾星,王爷身为皇室血脉,难以幸免。可宋雨柔算什么?区区庶女而已!更何况,国师还说宋雨柔的八字可以化了我对王爷的冲,如此说来,宋雨柔该是福星才对,怎么还能受我的影响?” 宋嫣然在与国师对阵之时,毫不怯懦。 国师冷声对萧若锦说:“王爷,王妃这般油盐不进,恐怕是生了加害王爷之心,王爷务必谨慎,应当早做打算!” 宋嫣然叹了口气又道:“也罢。大家皆知,我与宋雨柔极为不合。如今宋雨柔出了这么大的事,怀疑到我身上,亦是合情合理的。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进去帮她瞧瞧,这总行了吧?” “快,快去!”萧若锦催促道。 宋嫣然不屑地哼了一声,国师突然出声阻拦,宋嫣然只当没听见,快步走了进去 。 宋雨柔醒着,宋嫣然走过去打量了她一眼,感慨道:“妹妹真是大方,给王爷分了十年寿命。还以为这会在数十年后,才有所体现,不曾想,老天现在就来收了。” 宋雨柔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恐惧之色。 “王爷催了一天,非要让我来给妹妹把脉。也奇怪了,大夫那么多,怎么非得找我?王爷一点都不怕我在与你单独相处时,会对你不利啊。” 宋嫣然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床边。 “不,我不需要你,你走!我不需要你来为我诊治!”宋雨柔摇着头,上半身往床里面挪了挪。 “妹妹别怕,王爷和国师都在外面等着呢,我也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还能真对你如何啊?” 宋嫣然一把掀开了宋雨柔的被子。 萧若锦已经命丫头,为宋雨柔穿上衣服了。 宋嫣然有些遗憾,她还以为能看到昨日的景象呢。 她一边轻柔地把宋雨柔的手腕抓了出来,为宋雨柔把脉,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妹妹的肚兜,可真别致啊。” 宋雨柔突然瞪大眼睛,试图把手腕收回来。 宋嫣然早就料到宋雨柔会这么做,用另一只手按住宋雨 柔。 “妹妹,别心急啊。”宋嫣然嘴角含笑,语气轻柔,“妹妹的情况有些复杂,且让姐姐为你细细诊断。” “不,我不需要你!王爷,王爷……” 萧若锦一听到宋雨柔的呼救,就担心得不行,直接推门而入。 国师也跟在萧若锦的身后。 宋雨柔看着萧若锦,乞求道:“王爷,王爷不要让姐姐为雨柔诊脉了,雨柔不配……雨柔害怕姐姐,求王爷让姐姐出去吧!” “雨柔,宋嫣然的医术高明,也许她可以治好你的腿。” 宋雨柔拼命摇头,哭喊着说:“不,雨柔不愿意让姐姐诊治,姐姐……姐姐分明存了害雨柔的心思,又怎会真心为雨柔医治?” “你放心,本王在这里陪着你,宋嫣然绝对不敢对你不利!” 不管宋雨柔怎么拒绝,萧若锦就是不听,非要让宋嫣然给宋雨柔诊治才行。 宋雨柔无助地看向国师,国师皱了皱眉,沉声道:“王爷,王妃命中带煞,恐怕接近王妃之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宋姑娘身体虚弱,对王妃这般畏惧,定是下意识感知到了什么,不如……” “倘若国师不能治好雨柔,就莫要多言!” 萧若锦呵斥道。 “可是王爷,雨柔不想……” 不管宋雨柔怎么不愿,萧若锦的心里却笃定了,只有宋嫣然可以救宋雨柔,甚至还帮着宋嫣然,将宋雨柔按在床上,由着宋嫣然来为宋雨柔诊治。 “如何?”萧若锦担心地问。 “王爷,您找的那位大夫,可靠吗?”宋嫣然摸着下巴问道。 “此话何意?”萧若锦蹙眉,“刘大夫你也见过,自是可靠的。” “那在刘大夫为妹妹诊病时,王爷可在身边?” 萧若锦一愣,“不在。当时本王正在你的院子里,回来的时候,刘大夫正在里面为雨柔诊病。” “王爷就没进去看看?” “本王怕打扰到刘大夫,特意等刘大夫出来之后才……”萧若锦突然明白了宋嫣然的意思,“你是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