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早就该这般坦诚。休书本就是我想要的,王爷何必这样扭捏?” 宋嫣然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松开手,宋雨柔浑身像是没了骨头支撑一样,踉跄着往后退去,倒也刚好,就直接靠在了萧若锦的身上。 萧若锦下意识扶住宋雨柔,宋雨柔趁机环住萧若锦的腰,弱柳扶风地窝在萧若锦的怀中。 宋嫣然懒得看这对狗男女在她面前打情骂俏,她只想拿到休书,便催问道:“王爷打算何时再写一份休书来?我这次救了陛下的命,陛下当欠我一个大人情,到时候王爷亲自呈给陛下,我来求陛下准许此事,如何?” “本王不准!若是你想离开本王,本王就让你离开,那本王颜面何存?” 萧若锦一边恼羞成怒地瞪着宋嫣然,一边搂着宋雨柔,这画面在宋嫣然看来,委实可笑至极。 “王爷都已经写了一份休书,再写一份又有何难?” 萧若锦黑着脸,气急败坏地说:“死了这条心吧!你这辈子只能留在宸王府,做你的宸王妃!” 宋雨柔一听这话,呼吸一滞。 萧若锦当真已经放不下宋嫣然了…… 萧若锦能说出这种话来, 就代表萧若锦的心中,已经对宋嫣然有了留恋之情。 萧若锦舍不得宋嫣然走! 宋雨柔的内心一阵苦涩。 现在的萧若锦,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对宋嫣然视而不见、多看宋嫣然一眼就觉得恶心的萧若锦了。 当初的萧若锦,可以毫不犹豫地写下休书,可现在,萧若锦竟然亲手把他曾经写好的休书,撕得粉碎! 她带进宫的那封休书,就是萧若锦早先亲笔所写,收在书房里,始终没呈上去的。 她这次为了不让萧若锦被宋嫣然牵连,特意去萧若锦的书房,把这封休书偷来。她这么做,分明就是为了保全萧若锦!萧若锦竟然这般气恼! 萧若锦曾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爱,可现在,她在萧若锦心中,怕是成了绊脚石一样的存在。 她怎么能甘心? 一股怒意涌上心头,宋雨柔觉得喉咙涌起一股腥甜,胸口也憋闷不已……她终于没忍住,喷出了一口血,在萧若锦的胸口,染上了一抹猩红之色。 萧若锦本还想再与宋嫣然解释休书一事,见宋雨柔吐了血,萧若锦就不得不把心思,转移到宋雨柔的身上。 宋嫣然见状,冷哼一声,离开了 此处。 宋嫣然还是不太放心皇帝的状况,便去给皇帝把脉。 小太监带着宋嫣然进去,就见皇帝正喝着粥,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皇帝见到宋嫣然,自是少不了一番夸奖,态度全不似之前听国师说她是灾星时那般。 想到这里,宋嫣然才发现,她已经许久未见到国师了。 不知怎的,宋雨柔身上的红疹,竟在宋嫣然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等皇帝夸赞完,宋嫣然便试探着问起了国师的情况,“陛下身体不适,怎未见国师进宫来探望陛下?” “国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闭关修行,这几日,刚好是国师修行的时间。”皇帝见宋嫣然若有所思,笑着说道,“你这是还记恨着先前,国师说你是灾星一事?” 宋嫣然欠身道:“嫣然不敢。” “宋嫣然啊宋嫣然,你与先前,确实大有不同,尤其是这医术……”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头上的纱布,“太医们已经同朕讲了,此次若非有你,朕只怕是凶多吉少。” “陛下洪福齐天,是受上天庇佑的。更何况此次也少不了太医们的鼎力协助,嫣然不敢居功。能为陛下做些事,乃是 嫣然的福分,更是嫣然的本分,嫣然受不起陛下这般夸赞。” 宋嫣然低着头,满口的谦虚之言。 虽然宋嫣然真心觉得,这次要是没有她,皇帝指定要凉凉……但她还是要低调些,免得惹祸上身。 “听皇后说,前阵子敬妃身体不大妥当,也是你在为敬妃调理身体?” 宋嫣然一愣。 只听皇帝又道:“敬妃身体一向虚弱,身体不舒服了,也不愿说。这次敬妃染了风寒,若是没有你,她还不知道要撑到何时呢。” 风寒? 宋嫣然顿时了然。 虽然那日萧若锦拿出了敏症的药方,可之后秦双双就被诊出染了花柳病,敬妃染了何种病症,自是显而易见。 只是皇后心系秦双双,便没有追究此事。 没想到皇后并未告知皇帝,敬妃染了花柳病,而是谎称敬妃染了风寒…… 如此一来,皇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