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是不知廉耻!原来,姐姐执意与王爷和离,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宋嫣然正给双腿做着针灸,宋雨柔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害得宋嫣然手一歪,扎错了位置,疼得她皱起眉头。 岂料,宋雨柔这般没礼貌地闯进来之后,又说起了莫名其妙的话。 另一个男人?她都不知道另一个男人在何处,宋雨柔倒知道了! “妹妹怎的胡说八道了起来?我虽被太后贬去宸王妃的身份,成了侧妃,但妹妹也不能空口无凭地造谣吧?”宋嫣然冷笑道,“要说这另一个男人,妹妹恐怕比我有经验。我还未曾正儿八经地质问过妹妹,妹妹有什么资格……” “宋嫣然!你闭嘴!” 啪! 宋雨柔竟快步上前,伸出手来,给了宋嫣然一巴掌。 宋雨柔很恨地瞪着宋嫣然,咬牙切齿地说:“姐姐此言,无凭无据,是纯粹的污蔑!而我所言,却证据确凿!” 宋嫣然用手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血迹,被宋雨柔打过的侧脸,泛着火辣辣的痛感,她的耳朵也嗡嗡作响。 宋雨柔当真是把“报复”这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姐姐在外面 寻的男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姐姐竟还敢嘴硬!姐姐真是丝毫不在意自身的清白,更不在意王爷的脸面啊!” 宋嫣然轻笑道:“我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寻了哪个男人。妹妹说得这般笃定,不如先告知我,那人是谁!” 宋雨柔扬声道:“那人就是南邑国太子,宇文渊!” 听到宇文渊的名字,宋嫣然十分诧异。 她以为宋雨柔是发疯了,但又见宋雨柔那得意的眼神,不似胡说八道,心中顿时疑惑丛生。 紧接着,宋雨柔便把宇文渊来找萧若锦之事,告知宋嫣然。 宋雨柔嘲讽道:“姐姐身为宸王府的人,胳膊肘竟往外拐!姐姐不顾王爷的死活,与外人联起手来,给王爷下绊子!姐姐的心思,真是恶毒至极!” “王爷还没来找我算账,妹妹有什么资格先来此处发疯?”宋嫣然反问。 宋雨柔仰着下巴,一派高傲地看着宋嫣然,“我如今暂代宸王妃一职,管理王府内院。姐姐行径恶劣,属实不能再纵容了!” 不等宋嫣然再说话,宋雨柔就命人,把宋嫣然抬去王府里常年无人居住的东厢房。 “姐姐身为侧妃,早就 不配住在此处。王府里虽有许多偏房和厢房,但妹妹觉得,唯有东厢房,最适合姐姐。姐姐就搬去里面,好好反省自身,等想明白了再说吧!” 宋雨柔扬手示意,奴才们便不由分说地,把宋嫣然抬了出去。 宋嫣然并未反抗,任由着那群人,将她搬去东厢房。 东厢房一年到头见不到太阳,泛着潮湿的霉味儿。房间里堆了一些布满了霉斑的杂物。 宋嫣然并不气恼,眼睛反而滴溜一转,最后落在房间角落的某处……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笑容。 …… “什么?你竟把宋嫣然送去东厢房安置?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东厢房是能住人的地方吗?”萧若锦气恼地朝宋雨柔吼道。 此次进宫,萧若锦本就十分头疼。 宇文渊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肯再与他合作。皇帝见状,自是要顺着宇文渊的意思,将萧若锦踢出局外,并把此任务,交给了萧子楚。 萧若锦试图再争取,但始终不得皇帝满意。 最后,皇帝也只把萧子楚留下,将萧若锦逐出皇宫。 萧若锦情绪低落地回到王府,径直朝宋嫣然的院子走去,可一进去,他见到的不 是宋嫣然,而是宋雨柔…… 不等萧若锦质问,宋雨柔就理所当然地解释了一番。 萧若锦脸色黢黑,盯着宋雨柔,指责道:“宋雨柔,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你竟不与本王商量,便私自做了决定!到底谁才是宸王府的主人?” “雨柔这么做,都是为了王爷!宋嫣然虽是雨柔的亲姐姐,可她害了王爷!王爷本该借此机会,得到陛下的信任,却被宋嫣然所毁!雨柔虽舍不得姐姐受苦,但更不能看着王爷受辱!” 宋雨柔跪下来,在萧若锦面前磕起了头,摆出一副为了萧若锦,不惜大义灭亲的,深明大义的架势。 若在以往,萧若锦定对宋雨柔所言,不疑有他。 可这次,萧若锦不但没有被宋雨柔此举所感动,反而更为气恼。 他一把抓住宋雨柔的胳膊,毫不在意宋雨柔的感受,硬生生把她拽了起来。 宋雨柔的胳膊,险些被萧若锦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