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明天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茂业好好算算这笔帐!”徐初夏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仿佛李茂业化身成了她手中的甜点一样,徐初夏重重的咬下了一口。
见她这一副气愤的模样,靳言商到嘴边的劝说吞了回去,他眉心微蹙,沉声道:“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又飞快的补充了一句:“人是我打的,这几天忙,没有时间去警局录口供,正好这次去录完。”
徐初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朝他投去一个她全都懂的眼神。
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腹诽,靳言商果真还是那个口嫌体直的男人。
靳言商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靳言商便带着徐初夏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从医院出来,徐初夏便像是挣脱牢笼的鸟儿似的,往前跑了好长一段路后才发现靳言商正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徐初夏又调了个弯,跑回他身边。
“不好意思,被困的太久了,一下没忍住,不得不说,头一次感觉外面的空气这么新鲜!”徐初夏仰头,双手高高抬起。
微风徐来,女人发丝被吹
的凌乱,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几乎羊脂玉般通透白皙。
如风般恣意自在。
靳言商就这样安静的盯着她的脸,忽然觉得徐初夏是个神奇的存在。
可以像太阳一般耀眼温暖,也可以像风自由,又仿佛任何物体都不能定义她。
徐初夏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又重重吐出一口气,扭头朝靳言商粲然一笑:“好了,我们走吧。”
男人压了压唇角的弧度,神色一贯的平淡:“嗯。”
两人一同前往警局,李茂业被两个警察带了出来。
看着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两条胳膊上还打了石膏,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活该。”徐初夏忿忿不平的骂了声。
看到徐初夏的那一刻,李茂业顷刻间像是被惹怒了的饕餮,指着徐初夏破口大骂:“你个贱人,还敢过来,都是因为你,我才被打成这样的!”
眼下李茂业就是冒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也不顾及靳言商在不在场,冲上前就要扑上来。
徐初夏纹丝未动,冷眼看着他无能狂怒。
她刚才注意到李茂业冲上来时一瘸一拐的,明显两只腿都受了重伤。
那天靳言商打李茂业的过程她都看在眼里,并没有伤及李茂业下半身分毫。
警局也不会乱用刑法,估计李茂业受的这些罪,都是靳言商吩咐的。
不过这些全都是他自有应得的。
徐初夏满意的看了眼靳言商,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深得她意。
她转而看向李茂业时,眉宇间尽显嫌弃:“你知道最受大家鄙夷的是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种婚内出轨的人渣!说真的,真不知道柳芸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以你这副样貌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此时的李茂业已经被徐初夏的这番言论气昏了头。
他口无遮拦的大声骂:“想嫁给我的女人多的是,要不是他柳家有点资产,我才不会娶她!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工作,供她吃喝用,她竟然还跟你联合起来把我告上法庭,真是个吃里扒外的贱骨头!”
李茂业此时脸色胀成了猪肝色,那张鼻青脸肿的脸此刻也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徐初夏将这些话完完本本的录进了录音笔里。
刚才那一番粗俗的话入耳,徐初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
话的?
“希望你能买块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就你这模样还多的是追求者?也就柳芸性子单纯,被你几句好话就骗到了手,人家柳芸自己家就开了公司,用的着你去给予吗?你以为你很光明磊落吗?不过就是个觊觎别人家产的扒手!”
徐初夏被气得不轻,将李茂业刚才的那番言论全都句句不落的怼了回去。
她胸脯跟着呼吸上下剧烈起伏着,一只手忽然在她背上轻轻抚拍了几下。
耳侧响起靳言商低沉悦耳的声音,“犯不着跟这种人生气。”
徐初夏心情被宽慰了许多,巴不得靳言商再多说几句,好净化一下她的耳朵。
李茂业被骂的狗血喷头,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指着徐初夏破口大骂。
徐初夏理智渐渐回笼,她今天过来可不是要跟李茂业这种社会败类对骂的。
她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在李茂业骂累了之后开腔:“反正等你们离婚了,柳芸就脱离苦海了,你就好好在狱里吃你的牢饭吧。”
提及柳芸,李茂业怒目横眉,气急败坏道:“那个贱女人竟然还给我买了保险,还想借此在
我身上捞一笔,我把那些保险都给卖了,就算我死了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