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别着急,俺一会儿给你去找点药擦擦,保证那蚊子就不敢咬你了。”
“嗯,好!”高春生看了白映雪一眼赶紧低下头,只是闷头应了一声。
吃过了饭后,妞妞收拾去洗碗筷,牛牛拿着一盒清凉膏过来。
“舅妈,你给舅舅涂点药吧!”他把药盒子放到了她的手中。
“这个药可好了,俺之前被毒蚊子咬了之后,一抹就不痒痒了呢!”
白映雪拿着药盒子,尴尬地笑了笑:“我觉得还是不用了吧?”
“为什么啊?”牛牛看着她一脸拒绝的表情:“舅妈不想给舅舅上药?”
以为白映雪不关心高春生,她赶紧解释:“不是的!”
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不是毒蚊子吸的,分明就是她留下的草莓印,根本就不用涂药。
算了,还是别解释了!
她无奈地打开了盒子:“我给他上药就是了!”
白映雪用手指擦了点绿色的药膏,缓缓朝着他的脖颈处伸过去。
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发现衣服有点遮挡住了,然后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
高春生抬头看着她缓缓靠近的唇,脑子里面又开始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整个人坐在那里僵住纹丝不动。
白映雪俯下身靠近他的脖颈,他不自觉地抬起了头。
手指上的膏药在他颈上轻触,药膏的凉意中带着她手指的温度。
轻轻划过的瞬间,仿佛羽毛一样扫进了他的心里面。
看着那鲜红的吻痕,白映雪不免心跳加速起来。
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自己居然这么失控?
‘嘶!’一阵清凉之意袭来,他轻叹着微微眉头一皱。
白映雪看着他连忙将手收了回来,低声询问起来:“怎么了?是疼吗?”
“不,不是的!”高春生连忙解释:“有点凉。”
这清凉药膏确实见效,就是极度容易让人清醒。
牛牛看着上完了药,这才放心地离开:“舅舅,舅妈,俺出去玩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白映雪一边收起膏药一边看向他。
有些压抑的气氛让人窒息,她深吸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对不起!”
她主动道歉,真是不知道眼下吃亏的人是谁?
分明自己才是女人,怎么有种她才是那个畜生的既视感。
“没事!”高春生系上了衣领的扣子,声音很轻:“你昨天喝醉了。”
白映雪脸色一阵发烫,果然昨天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按理说人喝醉了身体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她虽然身体不行,但是难保高春生把持不住。
他虽然腿残了,她可是亲自验证过,他那方便是没有问题的。
万一昨天晚上的放纵不小心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如今她破戒了还破了协议:“总之是我的错,你身体这样我还做出这种事!”
白映雪在里面骂了自己十几个来回,她咬着牙:“那个,我一会儿去诊所看看有没有药。”
高春生眼中带着一抹惊愕看向她,担心地问道:“你要开药?你病了?”
她难以启齿,赶紧解释:“不是的,我是说避孕药!”
“避孕药?”高春生的脸瞬间通红:“你开这种药做什么?”
昨夜都激烈成这样,万一不小心有了可怎么办?
高春生看着她红着的脸颊猛然明白过来,急道:“昨天晚上我们没有……”
没有?不会吧?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们衣冠不整地睡在一起。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映雪,你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
这坑爹的原主身体直接喝断片了,后面的事情什么都记不清。
白映雪厚着脸皮,手指深深地刺入掌中:“那你刚刚还说弄疼我了?难道我们不是?”
原来是他的话引起了误会,高春生赶紧解释:“不是的,我说的是你的嘴。”
她摸着唇角的伤痕,早上的时候就发现嘴唇破了,搞了半天是说这里弄疼。
昨天晚上她疯了似的撩拨他,为了反抗高春生才狠狠地咬了她。
还好他意志力坚强,好在他们没有发生她想的那种事。
这喝酒真不是好东西,以后坚决要戒酒戒色。
闹了好大一场乌龙,白映雪长吁了一口气。
她此时真是尴尬到想死!
翌日,清晨。
白映雪起来得很早,系好了围裙开始和面。
岛上的天气热面粉发酵得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胖乎乎的。
之前买的肉留了一小块肥肉,炼猪肉的时候榨成了油渣。
听刘嫂子说着猪肉渣包包子特别香,于是买了一块豆腐切碎。
然后将粉条剁碎后放在一块做成了包子馅,光是闻着味道就流口水了。
一盆子的包子馅一口气包了十几个猪肉渣大包子,放在灶台上蒸熟了。
刚出锅她趁热吃了一个,这味道真是太香,丝毫不比那大肉包子差。
白映雪本想再吃一个,看着时间不早了就拎着水桶先去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