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也是如此。
锦乡侯夫人自是应下。一行人便从街道旁绕到后面巷子去。
刚行出没多久,就听到后巷敞开的某个门里传出凶恶人声。那些人凶神恶煞地喝道:“我们掌柜的是西宁郡王府上出来的,你们别管什么贵什么公子的,都不在我们的眼里。想要赊账?想得美!”
有男人咕噜着含糊求饶:“哥哥们,我这出门忘记带银子了,你们行行好,等会儿我就让家丁送来。”不知是牙齿没了还是嘴唇肿了,他说话的声音极其含糊,听不出来是哪一个。
那些人不屑冷笑:“等?凭什么等!爷爷们还要吃酒吃肉,管你死活!瞧你身上这些物件儿倒也值点银子,不如给了我们权当抵账。”
男人连声道:“别,别。那是我母亲给我的,被她发现没了可了不得。”
那些人如何肯听?
一阵强夺和抵抗后,随即敞开的门里忽而被丢出一个人来。此人虽然鼻青脸肿身上还沾了不少揍出来的血,却依然可以看出他衣着光鲜出身不凡。
锦乡侯夫人登时吓了一跳:“那莫不是我儿吧!”
她年纪大了本不就不如贾珃目力好,且稍稍掀开一点车帘去瞧,有点远,更是看不清楚,只约莫觉得衣裳颜色有点像洪文昌的。
贾珃对着那肿若猪头的脑袋仔细分辨了下,登时乐了,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不是令公子。”
是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