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谢玉萝直接撞了上去。
那宽厚却瘦削的后背,犹如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
怎么不走了?
谢玉萝被撞疼了鼻子,边摸鼻子边往后头退了好几步远,仿佛萧钰就是个瘟神,挨的太近会衰神附体一般。
萧钰看到她忙不迭远离自己,本来的不悦又加了三分。
“你可知道,村长找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萧钰再次问了谢玉萝同样的问题。
他有种直觉,谢玉萝应该知道,她只是不想告诉他罢了。
谢玉萝再次摇头:“不知道!”
萧钰:“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不好奇?”
“好奇有什么用,这祠堂就在眼前了,到了不就知道了。”谢玉萝浑然感觉不到半分的紧张和担忧,似乎村长找她来,就是单纯地祭拜下老祖宗。
萧钰盯着谢玉萝,忍了许久才没将“你真是宽心”这话给说出来。
原来,这人不仅趋炎附势,爱慕虚荣,还没心没肺。
萧钰索性也不管了,转过身大踏步朝祠堂走去,这回他走的极快,完全是一副要摆脱身后人的样子。
谢玉萝也如他所愿,在后头慢悠悠地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