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登时就愣住了,付大更是,也顾不上嚎叫了,神色慌张不已。
“王爷还说了,不能私自用刑,若是发现私自对付一个弱女子,王爷要了谁的命。”
张云这句话说出,在场的其他人都心惊不已,不自觉地就往后退了几步。
再一想到,当时好在是付大付二支开他们,不然的话,对付谢玉萝,可不就有他们的一份嘛。
于是,看向付大的时候,那眼神也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幸灾乐祸。
“当时付大把我们全部都支开了,看守谢玉萝的,就只有付大和付二他们两兄弟。”其中一个狱卒生怕引火上身,立马将实情说出,表明自己的立场,有他开口,其他的人也立马说清楚了,都表示自己没有对谢玉萝用刑,如今也不知道谢玉萝到哪里去了,一切都是付大付二的主意。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付大。
敖天眼珠子一转,威严地看着付大:“付大,这到底怎么回事?人究竟去了哪里,不是你说叫本官过来审讯谢玉萝的嘛?怎么人又不见了,这可是失职,除非王爷网开一面,不然的话,你小命不保。”
敖天这话,意在提醒付大,你要是敢把我来这里的目的说出来,小心没人在王爷面前替你求情。
付大怎么会不明白,若是说他是存了私心将人献给敖大人,让敖大人背了处分,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付大只能说道:“是我跟付二审讯的时候,”
付大惊骇不已,知道自己若是说不清楚的话,等待自己的结果他一个小狱卒压根无法承受。
“她……她……付二,这都是付二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啊,是付二,付二他让我做的,肯定是付二,付二她把人给带走了。不关我的事啊!”付大连忙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拖到已经不见了的付二身上。
刑房里外站着几十个人,火盆里头的柴已经快要烧完了,火焰慢慢地小了下去,一把铁钳就丢在火盆边上,听荷捡起来,问道:“你们用了刑?”
“没没没,我们没用刑,没用刑。”付大连忙说道,他说完,眼珠子一转,又道:“我离开的时候,我可没对谢玉萝用刑,可是在我走了之后,付二有没有用刑我就不知道了。”
郭兴吸了吸鼻子,空气里弥漫着糜烂和血腥的味道,似乎还有其他的味道。
他在山里活的时间长,猛兽飞禽总是他负责宰杀,久而久之,对新鲜血腥的味道自然是非常的敏锐。
“怎么了?”听松看他神情怪异,忙问道。
郭兴又吸了吸鼻子,“有血的味道。”
“这里经常对人用刑,有血的味道很正常。”
“不正常,这是新鲜血的味道,味道特别浓,流了好多血。”郭兴边说边朝刑房最深处走去。
刑房最深处黑漆漆的,烛火照不到那里,那里平时也是用来堆放刑具的地方,还有一大堆的草垛,郭兴走了过去,将草垛扒开,听松将火把照过去,一具张大嘴瞪大眼的尸体就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是付二是谁。
“他死了。”郭兴摸了摸:“身子还是软的,刚死不久。”郭兴又再次看了看,没有再发现多余的尸体,这才放下心来,最起码现在知道,夫人好好的。
“人死了?这……这人怎么会死呢?”敖天吓得连连后退,更是气愤今儿个自己出门不利。
好端端地,他出来干嘛,没抱到美人还惹一身的事儿,若是禹王知道自己今晚上来过这里,怕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
敖天虽然在外头吹嘘自己是禹王的大舅子,这心里头也知道,自己妹妹不过就是禹王的一个连小妾都谈不上的陪床美人,他晓得自己在禹王旁边连句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