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云家庄那位仆人前来客栈引三人前往努沃勒埃利耶小镇云庄主新宅之中,前往拜会云庄主。进入古色古乡的云家新宅厅堂之中,仆人前去东厢房通传主人。这时一位衣服光鲜皮肤黝黑的四十岁壮年走入堂中,对雷雨三人一抱拳,说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匆要见怪,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云远方云庄主,请问谁是雷庄主?找我作甚?”雷雨一听,他就是云远方云庄主,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云庄主,久仰!我就是雷雨雷庄主,冒昧前来,多有讨扰!见谅!此次前来,找云庄主有要事相商!” 云庄主打量了一下年轻的蒙眼小伙,作出请的手势,分宾主落座,仆人献上茶水。 “不知雷少庄主,千里迢迢找云某,有甚要事?”云庄主不亏是商人出身,开门见山地问道。 “听说,云居山枫树岭,是云庄主的名下产业,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购买此地。”雷雨答道。 “一块不长庄稼的山岗,雷少庄主买去干甚?”云庄主见雷雨年少,又蒙了眼睛,心下狐疑问道。 “不瞒云庄主,雷某初涉修仙界,想买下此山岗,开办一个武校,广收门徒,见枫树岭高阔,是个办武校的好地方。故此前来与云庄主相商,希望云庄主割爱此岭,以全雷某向武之心。还望云庄主成全。”雷雨说道。 “雷少庄主,哪里人氏?父母名讳可否告知一二。”云庄主没有接雷雨的话茬,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出手枫树岭的意思。 “雷某大树坡雷家村人,家父、家母已经仙逝。他们有个名号,人称云山双鹜。”雷雨如实答道。 “你是大树坡雷家村人,离我们云家村不远,二十里地。你父母是云山双鹜。我与你父母曾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说起来,你也算是故人之子。这枫树岭是祖产,原本是不对外出售的。我虽是个商人,离开家乡也有二十个年头,听说驱魔关一带又有战事。我本想着留下这些祖产,待将来老了,也好叶落归根。不想家乡战乱连年,也就淡了这份心思。也罢,既然你要枫树岭有用,而我暂时也归不了乡。我就卖与了你。五百万晶币如何?”云庄主终于松了口,开出了价钱。 “云庄主许多年没有回故乡,正如云庄主所言,战乱连年,到处破败不堪,雷某虽有心,但一时手头不凑手,拿不出五百万晶币来,云庄主可否让点利?一百万晶币如何?”雷雨还价道。 双方经过一番唇枪舌战,讨价还价之后,最后敲定雷雨以二百万晶币的价钱将枫树岭的产权拿到手,雷雨将二百万晶币从戒指中掏出来,交给了云庄主,云庄主将枫树岭的地契及产权凭证一并交到雷雨手中。这二百万晶币是雷雨上次回去,白又雪还给他储物戒时,将万余魔晶换来的二百多万晶币全部放入他的储物戒中一并给了雷雨处置。其他过户手续、交割手续事谊让刘强、李小天和云庄主手下办事人员下去运作。 云庄主见事情已谈妥,心下高兴就与雷雨喝茶,聊了起来。 “云庄主,在下有一事不明,罗刹国与比丘国相隔千里之遥,而且又远隔重洋,怎么世人都称比丘国与罗刹国是邻国,山水相连的近邻呢?”雷雨不出国不知,出来一趟才知道,罗刹国与比丘国差异太大,不象邻国,见着云庄主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广博,而且此时云庄主谈兴正浓,就问出心中的疑惑。 “雷庄主有所不知,这罗刹岛国本属印度,魔族愚昧无知,只知罗刹国,不知有印度一说,他们将整个印度都叫成了罗刹国,所以比丘国就与罗刹国相邻了。现在我跟你谈这些犯忌的话,因为你我所在的罗刹国现在还是魔族领土,在魔族说这样的话来,是犯忌的,千万不要外传,否则有杀身之祸。”云庄主一言打消了雷雨的疑虑。 “听云庄主一言,胜读十年书。云庄主有儒商风范。”雷雨对云庄主吹捧地说道。 “雷庄主廖赞了。学常言道:商人重利轻离别,那来儒商一说。”云庄主自谦言道,“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听说,烧箕山源晶矿厂现已关闭,那么魔族也没有了修炼资源,晶币也没有了铸造的原材料。那今后拿什么东西来交易?” “烧箕山源晶矿因为资源枯竭,不得不关停。至于晶币一事,自有四大宗门高层处理,不是我等能企及的。云庄主离国多年,对家国之事颇为关注?”雷雨答道。 “不瞒雷庄主,我是一片飘泊在外的云朵,每次梦回故国家园,因山高水远,魂魄都不能回到故国家园。午夜梦回之时,游魂无所依托,不禁垂泪。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非是不归,而是归不去了。”云庄主或许离家日久,生出许多故国家园惦念之情,是雷雨这等没有经历过,去国怀乡之人所不能体会和理解的。 雷雨见自己区区几言,勾起云庄主海外游子的赤子之心来,不敢久留,匆匆与云庄主告辞而出。回到租住客栈,交待刘强、李小天几句,就瞬移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