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菜刀?
周伍期待的脸,瞬间铁青一片,连卓颖,眼里也有杀意一闪而逝。
陈轩的话,让他们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小太监,你是耍我们的吧,你是打算用菜刀剥下他的皮,还是削去他的骨?”
陈轩神秘一笑,胸有成竹:“很简单,把他做成人彘不就行了?”
“人彘?”
卓颖和周伍面面相觑,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太监,什么是人彘,赶紧说来听听,要是比不上我的酷刑,我就把这些刑具在你身上全都用一遍。”
陈轩淡淡一笑:“很简单,所谓人彘,就是把他砍去手足,挖去双眼,灌下哑药,再用火焰熏聋耳朵,最后丢进茅房任其自生自灭,要是能找几个人来参观,效果就更好了。”
“怎么样,是不是简单?一把菜刀就能搞定!”
说者无心,可周伍听完,不觉打了个寒战。
就连卓颖,也心惊的咽了口唾沫。
他们动用酷刑的死囚,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都是老虎凳、辣椒水、穿琵琶骨。
最狠的,也就是凌迟了。
可这小太监的人彘,简直能让犯人求人不得,求死不能啊。
光听着就不寒而栗!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
“这,这会不会太狠了?”
平生折磨人无数的周伍,此刻浑身汗毛倒数,似乎想到了场面,脸色极为不好看。
绑在刑架上的陈中勋,猛然咳嗽出声,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
“士可杀不可辱,有种就一刀杀了我,杀了我!”
“杀了你,那就太便宜你了。”
陈轩嘿嘿一笑:“你要是觉得人彘太残忍,那就换一种,剥皮好了。”
“剥皮?”周伍摇摇头:“这会不会又太简单了?还不如凌迟呢。”
“不不不,我的剥皮,可不是一般的剥法。”
看到陈轩玩味的表情,周伍和卓颖咽了口唾沫,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方法,可不是我们动手,而是让犯人自己把皮脱下来!”
这下,周伍更懵了:“让他们自己把皮脱下来?这可能吗?”
“这还不简单,首先,在地上挖个洞,把囚犯竖着埋好,只露出一个死人头。”
陈轩挤了挤眼睛,讲得绘声绘色:“然后,用刀在他头中间切一刀,扒开个死人洞,再把水银灌进伤口里面,他整个人,就会奇痒难止啊!”
周伍听得呆住了,下意识询问:“难止又怎么样?”
陈轩坏坏一笑:“难止就要拼命找洞钻咯,这么巧,看到头顶
有个洞,连层皮也不要了,咻的一声就钻出来了。”
“怎么样,觉不觉得痒啊你?”
嘶!
周伍倒吸凉气,双手抱胸,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痒痒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
这个方法,简直闻所未闻,却又切实可行。
神,太他妈神了。
连他身后的卓颖,也听得目瞪口呆。
怪不得这小太监敢毛遂自荐,原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不佩服都不行!
“小轩子公公,刚刚周伍狗眼看人低,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
“冒昧问一句,这些招式,您都都是跟谁学来的?”
周伍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眼巴巴的看着陈轩。
陈轩面色一整,老神在在的装逼。
“就这点小手段,不是张嘴就来吗?还用得着学?我这还有更狠的呢,你要不要听听?”
“不不不,还是算了吧!”
周伍吓得连忙摇头拒绝,就这两种酷刑,他小心脏就快受不了了。
再来个更狠的,把他吓死怎么办?
“公公,您这些酷刑,能不能教教我?我可以拜你为师,我给你磕头!”
周伍对酷刑已经近乎痴迷,求学心切,当场就要跪下。
还是陈
轩眼疾手快,随手把他拦住:“就算要拜师,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撬开这家伙的嘴再说,否则,我们都不好向陛下交代啊。”
“对对对,还是正事要紧!”
周伍连忙附和,趾高气昂的看向陈中勋。
“姓陈的,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你要是再嘴硬,我不介意把师父说的两种方法都用上一遍。”
这小子,连师父都叫上了?
可惜了,我可没什么好教你的。
“我呸!”
“狗皇帝残害忠臣,荼毒百姓,丧尽天良,迟早要遭天谴,更不用妄想得到我陈家的秘密!”
陈中勋虚弱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