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生话语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笑容。
可就是这短短两句话,吓得以孟心兰和孟天辉为首的孟家人,齐刷刷跪倒在地,诚惶诚恐!
“儿孙办事不利,请老祖宗惩罚!”
四周的宾客,也不由战战兢兢,连呼吸都特意放缓了不少。
孟家老祖宗,生气了,狂风暴雨,即将来袭。
苏庭筠冷冷一笑,道:“孟公,破坏寿宴的,是这陈轩,你想如何处置于他?”
齐洪也紧跟着道:“玉如意,归我!这姓陈的,随孟公处置!”
此言一出,气氛越发诡异了。
显然,此刻的陈轩,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劫难,在所难免。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陈轩不但不怕,反而反将一军。
“呵,本想等收拾了苏家,再来和孟家算账,既然孟老爷子如此着急,那本官便让你插插队!”
说罢,猛然转头看向武嵩桧:“武知府,听说你还收集了不少孟家的罪证?来,给大伙说说看。”
“陈大人,这这……”
武嵩桧脸色大变,一时惶恐不已。
他与苏家,已是灭族之仇,如今又得罪孟家,绝非明智之举。
“怎么,你莫
非想包庇恶人,与孟家同流合污?”
陈轩眼睛一眯,吓得武嵩桧魂都要掉了。
“不敢,不敢!我这就说,这就说……”
“相比于苏家,孟家要低调不少,只是每月都会掳走数名少男少女,至今,以有不下八百人遭此毒手,原因不详,过程不详,结局也不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不……不止如此,孟家的死士,已有上千之数,杀人灭口,劫船越货,更是家常便饭!”
“曾经的江南一枝花,便是灭在孟家死士手中……”
武嵩桧战战兢兢的说完,全场,再次鸦雀无声。
所有人看向陈轩,眼里都满是惊恐。
这家伙莫非疯了不成,灭了苏家不够,还要把孟家也连根铲除?
疯子!他就是疯子!
而陈轩可不管这些,表情冷漠之极:“孟老爷子,孟大人,孟小姐,你们都听到了吧?不是本官想扰乱寿宴,实在是逼不得已啊,光是这私自养兵一条,便足以诛你们九族了。”
“钟晋吴安何在?”
“末将在!”
一声大喝,钟晋和吴安当即上前,拱手听令!
只见陈轩面容冷漠,眼中杀意十足:“孟家草菅人命,私自养兵
,罪大恶极!本官代陛下之命,将孟家族人全部拿下,胆敢违抗者,格杀勿论!”
“末将遵命!”
钟晋和吴安高声答应,大手一挥:“大军听令,所有孟家子弟,全部拿下!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随着两人一声令下,早就在外等待的大军,当即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锋利的刀枪,吓得一众宾客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原本热闹的宴会,很快便一片狼藉,哭喊声震天。
“大胆钟晋吴安,你们敢!”
孟天辉声色俱厉,大声喝止。
陈轩却微微一笑:“孟大人,你贵为刑部尚书,应当以大局为重,岂能公私不分?如若不然,本官可有权利,革你的职!”
“陈轩,你闭嘴!”
孟天辉已经顾不上那些,声嘶力竭:“区区一个刑部尚书罢了,丢了又有何惧?可你先是坏了老祖宗的寿宴,现在又想将孟家铲除,我万万容你不得。”
孟心兰捏着拳头,更是咬牙切齿:“陈轩,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你若非要苦苦相逼,别怪我孟家不客气。”
“哟呵,听你这意思,不但想拒捕,还威胁朝廷大员?”
陈轩笑眯眯的摸着下巴,随即话锋一转:
“哼,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动手,将这些胆大妄为之徒全部拿下!”
不得不说,钟晋和吴安手下的将士,可比当初京城里的什么什么卫好使唤多了。
随着陈轩一声令下,二话不说,便朝孟心兰和孟天辉冲了过来。
“好好好,陈轩,这是你自寻死路,我孟家,今日还真要反了天了。”
孟天辉气得直跺脚,完全翻了脸。
孟心兰见孟长生一言不发,狠狠一咬牙:“陈轩,这都是你逼我的,孟家护院何在?”
“孟家儿孙,前来护法!”
一声喝落,紧跟着,轰隆隆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竟是一个个铁塔一般的大汉,直接穿墙破壁而来。
咚咚咚!
每走一步,院落似乎跟着颤动。
不用一会的功夫,整个孟家宅邸,已经千疮百孔。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