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到了鲁石金。
鲁石金准确地说,应该是白家那边养着,去为白家做些不可为外人道的事情的人。这回被白蕾找了去,让他去接近卫承礼,不管是从卫承礼身上,还是混进卫家,尽快偷拿到那家女主人或者是小女孩的头发。当然,只去过卫家一次的鲁石金尚未成功。
但是,已足让何荣正震惊。
人是白蕾安排的,但是白蕾后面的人是谁,可想而知。这鲁石金都已经登堂入室了!这还是偷头发,要是不是偷头发,而是直接让人……岂不是已经被一锅端了!何荣正可不觉得何岚溪瞒着他去偷章诗兰母女的头发,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鲁石金的嘴,还是有点严的。反正昨晚磨到很晚才断断续续地说了那么些。到何荣正今早带着三人鬼鬼祟祟跟着老朋友的安排游走于三个亲子鉴定机构的时候
,那边才多问出了两句,关于鲁石金被白蕾约出去接任务时,不小心听到的白蕾和白蕾女儿程容容的对话。
大意是白蕾的那个女儿在说还可以去什么出版社那边问章诗兰有没有一个什么月的小说。如果有的话,基本八九不离十了什么的。
当时鲁石金也就含糊听了两耳朵,很多字都没听清,他一走过去两个人就立刻没继续说了。
就算后面鲁石金听到自己的目标之一就叫章诗兰,也没问她们之前说的话。倒也不是鲁石金是多么敬业,不多问不多嘴的人,实在是……鲁石金虽然是替白家办见不得光的事情的人,但是吧,他还挺喜欢讨吉利的。当时他走过去的时候,恰能看到白蕾那个小女儿的脸,怎么说呢,她说那话时的恨意与恶毒毫无掩饰,配着那小小的年纪,一丢丢大的身形,着实有些诡异。
这也是鲁石金没多问,却记住了那几个含糊之词的原因。
何荣正这一夜加一上午的经历,除了某些老泪潺潺和被老友吐槽的部分,其他关键的基本上都和这面前的三人说了。
其他子侄也被查出了不少问题,也有对他以前那些年收到的线索做的一些手脚,但是目前来看,都和章诗兰这边没什么关系。只有何岚溪,白蕾,哦,现在还加上一个白蕾那个奇奇怪怪的女儿,这条大师提到的线,联系到了章诗兰。
“我这边问出来,鲁石金是在十月四号被白蕾叫出去的。而按白蕾和他的说法,从十月二号早上开始,就让人在你们楼下蹲点了,不过那两天除了礼礼,你们两个都不出门,他们没办法接近,所以才让鲁石金去接近礼礼。哦,当然你们放心,今天早上我已经让人巡过场了,你们楼下蹲点的人已经不在了。可能是任务已经压到了鲁石金那边了。”何荣正说着,忍不住深深地看了低下头的卫承礼一眼。
嗯,快乐不起来了吧。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何荣正说罢这一夜半日的奔波,看了面前同款愣愣的三人一眼,总结道,“现在就是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先我一步怀疑到兰兰的……因为怕打草惊蛇,我暂时还没使力往深了查。我就先问问你们哈,你们回忆回忆,这次十一之前,就最近哈,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比如说参与寻亲话题啊,和别人聊起兰兰父母啊,和别人聊起兰兰小时候的事情啊,当年我和你妈妈去的那个岩牟村有没有人来联系过你们?就相关的,可能会让人联想到兰兰和我关系的事情,你们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哦,还有那个白蕾的小孩说的,什么出版社,什么月?什么小说?”
“什么月的小说,是《青丘之月》吗?”急于想戴罪立功的卫承礼灵光一闪,一下子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了何荣正。
“青丘……之月啊。”何荣正恍惚了一下,下一秒便激动地看向卫承礼,“对,青丘,我和兰兰妈妈那晚开玩笑说,她就像青丘逃出的狐仙,踏月来度我这庸俗的凡人。那晚……那晚……礼礼你说的那个小说……”
“哦,那是……”卫承礼终于有了在新岳父面
前拿分的机会,立时撸了袖子,就准备来给岳父好好说上一说。()
只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臭胖团在旁边的儿童座椅上站了起来,开口便是力压群场的超大声:爸爸妈妈,我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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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呢,上厕所叫什么爸爸……让妈妈带你去。爸爸和你姥爷说话呢。”被炸了一耳朵的卫承礼伸手掏了掏被喊得都有点疼的右耳,无语地瞥了小臭团子一眼。
章诗兰看了一眼站在儿童座椅上的绷紧了身子的小胖宝,这僵硬的……简直像在冬夜插雪地里冻了一夜的年糕条。
只不待章诗兰开口,那僵硬的年糕条就抬起了胖胳膊指向了她那今天的确不太聪明的丈夫。
“姥爷,你看啊,我爸爸不带孩子,就知道让你的女儿带孩子!”卫卯卯气鼓鼓地控诉。
“好好好,我带你去,我带你去!你这去年就会自己上厕所洗澡的家伙,今天见着姥爷就退化了啊?”卫承礼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状给气笑了,站起来一把将小臭团子从儿童座椅里拔了出来,又转头对何荣正笑道,“等我回来再和您说那个……”
“就是我最近有个小说在构思,取材于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