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那郗婷竟然训斥我,说我啥也不是,就比我多来两天。”将新新说。 唐曼笑了一下,女孩子之间的事儿就是多。 “多大点事儿呀!”唐曼说。 “师父,你不知道,可气人了,说我的技术太差了……”将新新说。 “这都怪我,没时间带你干活,放心吧,你的技术只能比她好。”唐曼说。 中午,叶军给唐曼打电话,说去古街吃鱼去。 唐曼知道,古街还保持着原来的那种面貌,不少的小店儿,只有木头牌子挂在墙上,以家为店,营生着。 唐曼带着将新新过去,叶军和郗婷已经到了。 “小姐,这段时间你忙什么呢?你徒弟你也不管,总是欺负我。”郗婷说。 唐曼笑起来说:“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管。” 叶军说:“唐场长,这样,我们两个人带着这两个徒弟,她们是我们共同的徒弟,可好?” 唐曼说:“这可是好事,那就辛苦叶师傅了,但是以后别叫我唐场长,叫我小曼,下班后,我们就是朋友。” 闲聊中,叶军突然提到了季节,说季节还活着。 叶 军不肯定,但是盯着唐曼看,是想证实。 “这个季师傅的事情,我到是听说过,活着没活着,我不知道,失踪有二十十年了吧?”唐曼说。 “是二十多年了,我觉得她活着,而且有很多的事情和季节有关系,刘举刘师傅,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叶军说。 唐曼猜测着,叶军问季节干什么呢? 叶军从省火葬场过来,确实是出了点事故,但是也不至于跑到市里来,这儿的待遇没有省里的好。 关于季节的事情,叶军就没有再往下问。 吃过饭,回家,冯克就来了。 “打扰您了,唐老师。”冯克说。 进来,唐曼给泡上茶。 “有事?”唐曼问。 “十院那边依然没有动静,那个人还是没找到,《三十的夜》今天露出来了脚,但是还是看不出来什么,要看到脸。”冯克说。 “就现在发生的事情,串起来,你觉得主角应该是谁呢?”唐曼问。 “应该是画的主人。”冯克说。 唐曼没有说自己的分析。 冯克呆了半个小时后,离开了。 看来第六棺要出现了,那会是谁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的,有可能是已经死去的人,有可能是活着的人,这让唐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