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亮,唐曼上班,叶军就进来了。 “唐副场长,昨天听小婷说,出了点状况?”叶军问。 “没有什么状况,就是你的徒弟尿裤子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噢,其实,她也是你的徒弟,我们共同的徒弟。”叶军说。 “对,没毛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说的。”唐曼说。 “唐副场长,没事我就去工作了。”叶军走了。 唐曼看着叶军的背影,发呆了良久。 丁河水进来了,这个涉劫人,师哥,得瑟着进来了。 坐到沙发上,点上烟,二郎腿一摆,说:“师妹,如日中天,你这个年纪当场长,恐怕也是最年劝的场长了。” “你有屁就放,别在这儿绕。”唐曼说。 “我哥们的父亲去逝了,求你给化妆,要华妆。”丁河水说。 “十大妆之一,我根本就不会,看也只看过华妆。”唐曼说。 “你很聪明的,师父手里有顾北北的一个化妆本子,你要来,一学就会。”丁河水说着,得意的样子。 这小子安得是什么心? 唐曼说:“我不敢,师父的脾气你也清楚。” “试一下,现在十大妆,只有顾北北会,你要是学到手了,那……”丁河水说。 “我不 想学到什么程度。”唐曼其实心里是动的。 “学无止境的。”丁河水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外面。 “你哥们的父亲什么人呀?非得上华妆?”唐曼问。 “嗯,满族,正黄旗,过去来说,算个贝勒爷。”丁河水说。 “这事我和师父商量,看看行不,另外,我昨天看电影的时候……”唐曼说昨天的事情。 丁河水转过身来说:“你挺招鬼呀!” “你臭嘴能说好话不?”唐曼瞪了丁河水一眼。 丁河水从兜儿拿出一个小桃剑出来,放到唐曼面前。 “晚上带回家,先弄明白怎么回事,你的鬼眼一开,就能看到那个鬼了。”丁河水说完,就走了。 唐曼去牢蕊办公室,说华妆的事情。 牢蕊看了唐曼半天,问:“你什么意思?” “师父,我想学。”唐曼说。 牢蕊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到柜子那儿,把柜子打开,拿出一个木头盒子,很讲究。 牢蕊把盒子放到桌子上。 “拿去吧!” “师父,您真让我学?”唐曼问。 “是呀,看你本事了,能不能学会。”牢蕊摆了一下手。 唐曼抱着盒子就走,心里兴奋,十大妆,有的化妆师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唐曼想不到,这十大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