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妆也是回活,这个唐曼也是犹豫了,但是师父牢蕊的话,让唐曼决定,不回。 胡集听完,也是犹豫了:“那能说说怎么下妆吗?” “丧脸妆有一些细节是非常复杂的,倒下妆,没学过的,我现在就是讲,您也下不了妆。”唐曼说。 “噢,回妆确实是危险,现在季节也在这儿,一时间的也是没办法,不行我就强洗妆吧!”胡集说。 唐曼到底还是犹豫了,自己下妆会有危险,但是强洗妆,危险是必定要出的。 唐曼还是决定去了。 唐曼过去,下妆,一个小时结束。 出来,胡集给拿了钱,唐曼没要说:“不上妆,不收钱。” 唐曼离开,回家就开始发烧。 唐曼以为只是感冒,天冷,吹着了。 早晨就爬不起来了,给竹子打的电话,送到医院。 扎点滴,也没有缓解。 第二天,严重了,牢蕊来了,问唐曼:“怎么回事?” 牢蕊就知道,有问题了。 唐曼说:“就是感冒了。” “说。”牢蕊把脸阴下来了。 唐曼把被蒙到头上,也意识到,真的出事了。 牢蕊说:“好了,没事的。” 牢蕊走了,董礼跟小疯子一样跑进来,差点没撞到墙了。 “师父……”然后哭。 “我没死呢?”唐曼气得也要发疯。 “噢,你蒙着被我以为……”董礼说。 唐曼要起来,头晕,又躺下了。 牢蕊出去,给季节打 的电话。 问了一下情况。 牢蕊没有说什么,对于季节,还是胡集,没有什么埋怨的,是唐曼自己找的。 牢蕊提醒过她,她还那样做了,这种善良,心软,是唐曼的祸。 牢蕊开车找图克坦吉那儿,拿了阴医的药回来。 晚上十点多,牢蕊才返回来,到医院没有进去,把药给了董礼,让董礼给唐曼冲水喝了。 唐曼喝了一口,一下吐出来,说是土。 “反正是师婆弄来的,你不喝,明天骂的是你。”董礼说。 唐曼一口气喝下去,直呕。 早晨,唐曼退烧了,缓过来了。 又住了一天的医院,第二天出院,身体还是虚弱,发冷。 在家里养着,竹子来照顾。 “小曼,你的毛病得改。”竹子说。 “奶奶的,我这心怎么就这么软呢?”唐曼自己想抽自己。 竹子没说话。 “竹子,下楼给我弄点烧烤,弄两瓶啤酒。”唐曼说。 “做梦。”竹子没理她,去厨房,煲汤。 唐曼知道自己心软,这是祸之源。 纳棺师和季节来看唐曼,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走。 “这个纳棺师眼神不正,心有祸事,小心。”竹子说。 唐曼没说话。 养了三四天,唐曼上班。 进中心看监控,董礼的一个活儿卡手了,不动了,坐在椅子上,又起来,转一圈,又坐下了。 唐曼下去,进化妆间。 “怎么了?”唐曼问。 “炸孔 了。”董礼说。 “你怎么不求助?”唐曼走到死者身边,伸手摸了一下死者的后背。 炸孔的原因就是,冷热造成的,汗毛孔完全的打开了,脸中呈现了孔状,上妆会出现粉进孔,形成粉不均匀,有白点的情况。 唐曼看了一眼,果然是。 炸孔尸气就会排出来,这也是毒素和细菌出来的原因之一。 “先出去。” 出去,唐曼和董礼先消杀,唐曼让董礼在办公室等着。 唐曼找牢蕊,说炸孔了。 “这个问题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化妆间的温度要控制在2。6度之间,你们就把温度提到了12度,控制在炸孔的边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再不发生,恐怕你们还是要提高的,温度低,对化妆会造成一定的难度,体感也是十分不舒服的,但是出了这样的问题,怎么处理?”牢蕊并没有发火,说这件事情。 “炸孔的尸体,要浸入温水二十分钟。”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