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一直就在外面。 “师哥。”唐曼叫了一声。 “你真是糊涂呀,到这个位置上了,你走到前面来干什么?你可以安排任何只一个人。”丁河水说完,看着明楼。 “河水,我明楼是什么人你也知道,这件事我一直说是我做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这么说的,警察找的是我。”明楼说。 “好了,明楼,这事你担不住的,这是我做的,那漆桶拿回去,一验就知道了,是血,但是也没有大问题。”唐曼说。 两个从楼上摔下来的人,明楼说,有人看到,有一个女人把两个人推下楼的。 定棺很重要,有监控,但是监控是雪花。 唐曼说:“好了,都回家休息,明天的事情我来处理。” 唐曼回去,去古街一家小馆喝洒,巷子最深的一家小酒馆,知道的人并不多。 唐曼坐在那儿发呆,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从自己当化妆师开始,就没有一天停止过。 她捂着脸,想着所有的事情。 董礼站在门口看着唐曼。 “师父。”董礼小声叫了一声。 “董礼,把我手机定位取消,搬回你的出租房。”唐曼捂着脸说。 “是。”董礼走了。 唐曼喝多了,回家倒头就 睡。 第二天,上班,叫组长就来了。 “小曼,我们是朋友,我得跟你说一声,那不是漆。”叫组长说。 “是呀,不是漆,是血。”唐曼说。 “不只是血。”唐曼愣住了。 “什么?”唐曼问。 “非常的麻烦,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谁要承担责任的。”叫组长说。 “这件事是我做的……”唐曼前后的说了。 “小曼,明楼承认了,是他做的,你考虑一下,现在你是副场长,副局长,如果……”叫组长说。 “是我做的,说吧?”唐曼说。 “事情是这样的,血里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制幻。”叫组长说。 唐曼一愣,她在想着,十院的院长死了,离不开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画儿是《血流成河》,那么说…… 唐曼一惊。 “这件事你考虑一下,我不记录在案,或者说你和明楼商量一下,这只是我私人的行为,如果被人知道,我也会被处分的。”叫组长走了。 就是说,两个人从楼上下来,是制幻的作用,可是有人看到,有一个女人把两个人从楼上推下来的。 一个女人能推两个男人下楼,这个也是说不通的。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唐曼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