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化妆师除了承受心里的压力之外,还有就是不可解释的很多现象的出现。 唐曼心里发慌。 可西西在家里休息。 唐曼又警告了董礼,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小心。 唐曼尽管很清楚,有一些事情是无法防的。 叶军第二天,在唐曼下班去寒食的时候,遇到的。 叶军坐在里面喝酒,唐曼进来是一愣。 “唐教授,我想和您聊点事儿。” 唐曼看了一眼叶 军说:“服务员,把酒菜拿到后院。” 坐在后院,叶军问了:“可西西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你没有过去看可西西吗?”唐曼问。 “没有。”叶军锁着眉头。 “你那边怎么样?”唐曼问。 “一个官活不是官活,野活不是野活,纳棺师不是纳棺师的人,就是混呗。”叶军情绪很低落。 “林男的死是一个意外,我很抱歉。” “和你没关系,我很清楚的。”叶军说。 “叶师傅,是不是还有事儿?”唐曼问。 “我要借一下棺船。”叶军半天才说出来这句话。 “什么?”唐曼的心一哆嗦。 “我要借棺船。”叶军重复。 唐曼有点发懵,火葬场二层小楼的后院,就是棺船埋藏的位置。 “你要干什么?”唐曼问。 “到时候我会请你过去的。”叶军说。 唐曼有点发懵。 借棺船?这东西能借吗? 唐曼说:“这样,我得问问。” 叶军点头,把钱放到桌子上,起身走了。 叶军似乎一下老了很多一样。 唐曼给牢蕊打了电话,说棺船的事情。 牢蕊都愣住了。 “这个,还真不明白了,你想好了再做,我也问问。”牢蕊挂了电话,她在开会。 这事出得,让唐曼都不明白了。 把满伙叫来了,喝酒。 “这寒食还真 不错,我挺喜欢的,什么事儿直接说。”满伙说。 唐曼说了,满伙看了唐曼半天说:“借棺船,这是要玩大的了?” “什么意思?”唐曼问。 “叶军要玩一个大活呀,这船是有借无还了,跟草船借箭差不多了。”满伙说。 唐曼一听也就明白了。 “这不是害我吗?”唐曼说。 “这是我的分析,不过他借船,是玩一个赚钱的活儿,借了无还,这也是可能的,反过来,恐怕对你也不利了。”满伙说。 “那我是借还是不借?”唐曼问。 “唐副局长,唐场长,唐教授,我真是不知道,你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没有点脑子,就来了?”满伙说话挺咽人的。 那就是不借了。 “我怎么办?” “拒绝呀!”满伙说。 “然后呢?”唐曼问。 “这再问就需要给钱了,我现在赚钱也不容易,大活不敢干,那是损命的,我就小活,小活你也明白,就是坑人的,有今天没明天的。”满伙说。 “少骗我。”唐曼把一千块钱拍到桌子上。 满伙拿起钱放包里说:“真抠,注意了,他会偷,不过偷走了,这个祸,就他自己担着了。” 满伙说完起身走了。 怎么偷?有值班的,有监控,明目张胆的偷吗? 那可是一个棺船,也不是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