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起来,调色。 银燕背手看着。 “记住了,这花脸是很复杂的,我接触得并不多,今天只是让你看看。”唐曼说。 唐曼调的是红色,六色中无红。 唐曼在逝者的左下耳侧点了一下,然后就收笔,把化妆箱盖上了。 “你过去看。”唐曼说。 银燕过去看,那妆竟然在慢慢的变化着,恢复到了第五竹孙原来上的妆,只是在一侧有了红色。 银燕都看傻了,在银燕的眼里,官妆是最牛的。 “好了,把尸布蒙上,记住了,敬畏逝者,安慰灵魂,是妆师的一个基本。” 银燕盖上尸布,给鞠躬。 就鞠躬所站在位置是太有讲究了。 (我是作者冰儿,北方冰儿,都叫我老冰,这个站位的问题,我以后会讲,因为这个有一个禁忌,我们都有到火葬场送别的经历,或者是朋友,或者是亲人,这个站位,很重要,现在不讲,我也是犹豫的,因为告别厅,要尽快的,有秩序的来进行,顺时针,脚下礼别,是正方便的,事实上,这样是不行的,所以这是我犹豫的原因,看后面,如果有必要的时候我会讲的。) 银燕自然是明白站位的。 出来,第五竹孙看 着唐曼,意思,搞定没有? 就第五竹孙今天败妆,都走不出这个村子,容易被埋了。 唐曼点头,第五竹孙就来了神了。 唐曼明白,这个第五竹孙一旦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的。 唐曼和银燕上车,等着。 十多分钟,第五竹孙上车。 “搞定。”说搞定都是咬着牙的。 第五竹孙开车。 唐曼说:“安排到哪儿了。” “唐小姐,青瓦台。” 唐曼一愣。 “得了,有病吧?”唐曼说。 “今天你等于是救了我一命,如果今天不救妆,我就是不被陪棺,也是被打断腿的。”第五竹孙说。 “噢。” “家属原来谈的价,六万,给了三万,这三万我给您。”第五竹孙说。 “你要是和我是朋友,这钱你拿着,而且不去青瓦台,就是古街的串店。”唐曼说。 第五竹孙竟然靠边停车了,下车了。 唐曼一愣。 第五竹孙下车,到一边就蹲下了。 唐曼以为是病了。 下车,过去,第五竹孙竟然在哭。 “你怎么了?”唐曼问。 “男人哭不行吗?” “噢,你哭吧,别哭死。”唐曼说。 唐曼上车就笑。 银燕还在发懵。 “师父,我能回家换一下 衣服不,难受。” 唐曼一下就笑起来。 银燕捂着脸。 回家,换了衣服,去串店。 第五竹孙第一次,这样的坦诚。 聊得很开心,开诚布公的第一次。 看来第五竹孙对唐曼已经是认定的是朋友。 喝过酒,回家。 第二天,银燕上班,唐曼送康儿上学。 唐曼去画室。 坐在椅子上,喝茶,看风景。 就昨天的那个花妆,六色妆套,唐曼也是懵的,但是进看了一会儿,唐曼突然就明白了,这是鬼妆的某一个妆的演化,一下就明白了,但是是什么妆,没明白,知道点妆,鬼妆不用双色的,六色则是双,点红杀气。 唐曼一下就通了。 唐曼并不高兴,也不快乐,她辞职后,不想再当妆师了,可是,就偏偏的就不行。 她姥姥的。 唐曼骂了一句。 把蒙着画的布掀开,接着上画儿。 这点颜料刚好够。 唐曼很享受这个地方。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 。 “唐主,到小妹这儿来看看。”唐曼说。 “噢,在凌风大厦是吧?”唐人问。 “对。” “我中午过去吧,你不用准备饭,我带过去。”唐人说。 唐曼给银燕打电话。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