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好,如果陈东的母亲再来,我就不给你这个脸。”局长说。 “晚上安排。”唐曼说。 “得了,你先把事情处理好了,不然我吃过饭,再出事,我这嘴就张不开了。”局长说。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老奸,马老猾,兔子老了不好抓呀!”唐曼说完,起身就走。 “唐曼,你……”局长气得要疯,唐曼笑起来跑了。 唐曼出来,坐在车里,抽烟,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找陈东。 给陈东打电话,陈东出来了。 到河边,和陈东聊了。 “我才知道,已经和我母亲谈完了,她不敢再折腾了,这个你放心,我告诉她,如果她再敢去局里,去场长,找我师父的麻烦,我直接就跳河,我以前干过,吓唬她的,好使。”陈东说。 “你应该好的谈。”唐曼说。 “她就不是好好谈的人,如果不是我母亲,我早就跑了。”陈东说。 “你是化妆师,自己一定要记住了,禁忌,不然很危险的,场里,因为这个死过人,也有三四个化妆师,也现了问题,出事就上不了班了。”唐曼说。 “师婆,我记得了,我师父这顿打, 我也记得了,我努力。”陈东说。 “嗯,你很聪明,能成为一名好的化妆师。”唐曼说。 “谢谢师婆,晚上我想请你和我师父吃个饭,给我师父道个欠。”陈东说。 “也好。” 唐曼看了一眼表,时间也差不多了。 去古街吃串,叫上董礼。 董礼摇着小辫子就来了。 陈东紧张,看着董礼说:“师父,你不能打我。” “我不打你,打够了。”董礼坐下。 陈东坐下,董礼的筷子就拿起来了,陈东一个高儿跳起来。 “嗯,还行,有这效果就成。”董礼说。 “嗯,你收拾陈东行,将来你这个婆婆可是你的对手了。”唐曼说。 董礼一下脸通红。 “师父,别瞎说。” 陈东一愣,大概也明白,坐下,没说话。 喝酒,聊天。 董礼说:“燕子今天打电话来,跟我说,明天想过来,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和我们一起研究外妆。” 唐曼说:“你的意思呢?” 董礼“哼”了一声,很不满,但是没有说什么,大概银燕把唐曼找她事情也说了。 董礼也不好再说什么。 唐曼也清楚,银燕进来,会有麻烦的,如果不把银燕拉回来,她有可能是越走越远,这也是她当师父的责任。 唐曼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