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喝到晚上十点多了,老三还没回来,她就休息了。 老三一夜未归。 唐曼问助手。 “我不知道,你闲了,我可以带你到村子里转转。”助手说。 “也好。”唐曼说。 唐曼换了一身衣服,跟着老三的助手出去。 半扇门村,永远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村子,有人说过,就是村民,原村民,半扇门村也是不敢乱转的。 唐曼跟着走,没有人,街上,铺子都没有人。 空空的,让唐曼也觉得这个世界都是空空的。 转了十几条胡同了,唐曼问:“怎么没有看到人?你平时要菜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呢?” “那不是你能见到的。”助手冷冷的,依然在走。 “既然这样,我要回去,我累了。”助手并没有转身往回走,而是进了一个胡同,不过十分钟,就回去了。 半扇门村的诡异,真是让唐曼琢磨不明白。 回去后,唐曼休息。 下午起来,看自己化出来的六妆。 天快黑的时候,老三回来了,拎着一件东西,然后大叫助手。 助手出去,弄酒菜回来,摆上后,回房间。 “师妹,干一个。”这老三上来把酒就干了。 唐曼把酒干了。 “师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呢?”唐曼问。 “这些天来我就为 了弄这件东西,七年了,才弄到手,自然是高兴,哈哈哈……”老三笑起来。 老三把东西打开,是一个花瓶,妆面花瓶,六面的妆。 唐曼没动,老三说:“不在于这个花瓶,而是在于妆,半扇门的妆。” 老三拿着看,一直在盯着看,转着看,最后说:“太美了。” 这些妆,唐曼是没有看到过,烧制成花瓶,竟然如真如现的。 老三看了有十分钟,把花瓶放到唐曼面前说:“送你了。” 唐曼一愣,这老三为了这个花瓶,又疯又颠的,好不容易弄到手,竟然不要了。 “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你是我师妹,送你的。”老三喝酒。 唐曼闹不明白。 “你的六妆我看了,还很不错,明天接着教你。”老三说。 “有什么问题没有?”唐曼问。 “现在没看出来,你确实是学妆的料。”老三说。 喝完酒,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老三教妆。 老三教过妆,就离开院子,走了。 唐曼看花瓶,研究老三教的妆。 她尝试着画融妆,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成功。 快中午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号打进来。 “是唐教授吗?”一个男人问。 “我是。”唐曼说。 “噢,我代理火葬场的 场长,现在出了点麻烦的事情,想请您帮忙。”这个代理的场长说。 “我没有时间,在外地。”唐曼说。 “那您和您的徒弟董礼商量一下,能不能让董礼帮忙。”代理场长说。 “对不起,您自己去找她。”唐曼挂了电话。 场子出事儿了,他们应该找的是另外的人来处理,他们有处理的能力,根本不需要麻烦她和董礼。 没有想到的是,局长给唐曼又打来电话了。 就这个局长,现在对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就换场长的事情,这里面局长做了局儿了。 那监控中心的主任,最终没有成为场长,这也是挺奇怪的,一通的如猛虎操作,最后就落了空了吗? 唐曼不知道,也不想问。 局长的意思是让唐曼帮着处理。 “我已经辞职了,何况我现在在外地。”唐曼说。 “你和董礼商量一下,让她帮忙。”局长说。 “这个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找董礼。”唐曼很清楚,董礼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去帮这个忙的。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上第七妆的弄妆,总是感觉不对劲儿呢? 唐曼上了三次,都是半途而废,问题出现在哪儿呢? 老三离开院子,一直没有回来。 唐曼坐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