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全道长为难,笑了一下说:“没关系的,我就是想问问,还有其它的办法没有。” 全道长站起来,泡茶,给唐曼倒上。 “这件事,说实话,做魂场我有点力不从心了,怨恨之场难做,魂以大而居,欺场如果出现,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全道长这样说,唐曼也明白了。 “我只是问问,不麻烦您的。”唐曼说。 “嗯,我有两个徒弟,一直外另一个庙里修行,下个月能回来,他们应该是能做的。”全道长说。 “不了,麻烦您了。”唐曼站起来,离开了。 再回场子,已经下班了。 唐曼去基地那边,董礼在发疯,骂妆师,看到唐曼,一摆手:“下班。” 唐曼去董礼办公室。 “怎么回事?”唐曼问。 “一天妆没学怎么样,就要融妆。”董礼说。 “行了,别生气了,叫上费莹,去你那儿吃饭。”唐曼说。 去董礼的酒馆,陆加加跟着唐曼后面,很小心,这个董礼发疯,真可怕,陆加加怕惹火烧身,就不说话,离远点。 酒馆,费莹来了,董礼一下就把基地的事情忘记了。 “师父,来个小漩涡。”董礼把一瓶小啤酒就给摇下去了。 唐曼没动,不跟着疯,那费莹就跟着发疯。 最后 说到怨魂的事情,唐曼也说了全道长所说的。 “唐姐,你是太善良了,家属既然这样了,你必须得复妆了,合同在那儿,不然麻烦会很大,很多,如果是这样,就镇魂离体,转间,镇魂确实是让魂转间会有一些麻烦,痛苦,但是也没办法。”费莹说。 “师父,今天我遇到办公室主任了,他跟我说了这件事情,死者家属当时就提出来,出两倍的价格,我看家属未必是不明白,如果真的镇魂,恐怕家属也不让人,会马上找你们的麻烦的,他们在装傻,恐怕后面有人在指路。”董礼说。 这董礼现在也长了心眼儿了。 唐曼听着分析,心里也是有点发慌,如果是这样就难办。 “其实,就是镇魂了,他们起诉,法院是不支持的,因为这个没有证据,这也是空的东西。”费莹的意思很明显。 “我们是妆师,有着妆师的底线,有着妆师的道德操守的。”唐曼说。 “那就没办法了。”费莹说。 “师父,你和家属沟通,说实情,看他们什么意思?”董礼说。 “他们心里很明白,装着不明白,如果我实话实说,他们自然是不会愿意的,这家人很计较的,就是连着两次的复妆,那妆其实,也是过得去的,家属就 是不同意,麻烦的一家人。”唐曼。 唐曼现在也意识到了,恐怕是有人想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如果真的镇魂以复妆,肯定会传出去的,外面的人不相信什么魂呀,鬼的,可是内部的人是相信的,如果自己在化妆师中,传出这样是一个不守操守的一个化妆师,自己恐怕…… 唐曼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董礼看到了,没有再说这件事情。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唐曼去河边坐着。 她总是有一种错觉,丁河水会在后面出现,她回了几次头,没有丁河水,有点冷,唐曼抱臂,抱紧了自己坐着。 手机响了两次,唐曼才接。 “唐曼,你怎么不接电话?在什么地方?我接你去。”是董礼。 董礼竟然直呼她的大名,听声音,似乎出了什么着急的事情。 董礼开车过来,一个急刹。 唐曼跑过去,上车,董礼开车就走。 “你慢点,什么事也不至于这么急?”唐曼说。 董礼不说话,开车,十几分钟,进了医院。 唐曼心里发慌。 上楼,七楼抢救室,外面站了不少有,有几个认识的,那是丁河水的朋友,唐曼腿一软,差点没跪下,董礼一把抓住了。 过去,问,丁河水的朋友说,丁河水在抢救。 “出了什么事情?”唐曼问。 “不清楚,我接到丁河水的电话的,车就在医院了,我到的时候,人在抢救。”丁河水的那个朋友说。 唐曼坐到椅子上,一直劲儿的冒汗。 “师父,没事的,丁哥人善良,大善大吉。”董礼说。 唐曼缓了有二十多分钟,去外廊抽烟,董礼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