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起身,进了书房,拿出画纸,研磨,竹子进来了。 “你要画画?” “嗯。” “今天挺晚了,明天吧!”竹子说。 “你忙你的,累了你就休息。”唐曼说。 竹子出去了,把茶拿进来,点心,水果放在一边。 竹子出去,唐曼画牛戏水图。 两个小时后,图画完了,款识写完了,就差一个章儿。 唐曼看着,和那宅子里的那幅画儿,应该是没有区别的。 唐曼的记忆缺失,这到底是缺失了什么呢? 唐曼休息,早晨,吃过早饭,她出去,到后面的护城河坐着。 今天她休息,场子的事情,昨天都安排完了,周六了,她也想休息,一直没有休息。 唐曼坐到九点多,去胡同口,她竟然看到竹子在和老恩理论着什么,两个人争执起来,唐曼看了一会儿,去了唐色。 唐人在喝茶,看电视。 “悠闲。” “你没上班?” “我是场长,我说得算。” “哟,大场长,今天来有事?” “哥,你怎么不画画了?” “没兴趣。” “我想画。” “画室就在那边,自己去画,别打扰我看电视。” 唐曼进画室,她看着,画室挂满了唐人的画儿,诡异的画儿。 桌上了堆了上百个章儿,名号章,闲章…… 唐曼拿着看,她看到了一个名号章,“清”字的一个章儿,正是在宅子里看到画儿的那个章儿。 她放到包里,出来。 “不画了?” “没兴趣。”唐曼走了,回家,把章儿盖上,和宅子里的画儿,就是一副画儿。 她拿着画儿,去宅子,敲门,那个女人开的门,看到唐曼一愣。 “不欢迎吗?” “噢,我正要出去。”那个女人说。 “嗯,也好,那我就不进去了,送你一幅画儿,上次来也没有带点东西,太不礼貌了。”唐曼把画儿递给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接了,笑了一下说,谢谢。 唐曼离开,那个女人的笑很尴尬。 唐曼并没走远,她在对面的小公园看着宅子。 没过半个小时,老恩坐着轮椅来了,敲门,那个女人开门,左右看了一眼,进去。 唐曼就明白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老恩和那个女人不简单。 唐曼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了,就连唐人,也在隐瞒着自己什么。 这让唐曼心里不安。 唐曼自己去河沿的酒馆喝酒,下午两点多回家。 回家休息,起来,竹子在做饭。 唐曼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竹子做好饭,叫唐曼吃饭。 坐下吃饭,唐曼说:“竹子,你说过,和老恩不认识,可是你们分明就认识,我今天看到你们在胡同口争执了,从这点上来看,你是在隐瞒着什么。” 竹子沉默了半天说:“其实,我就是不想让你去那个宅子,因为你以前总去那个宅子,那个宅子的人不好。” “说谎话,很累 的,隐瞒也是,迟早有一天会暴漏的,没有意思的。”唐曼说。 竹子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唐曼知道,这事不能小了,她也没有再问下去,为难竹子。 自己受伤,都是竹子一直在照顾着她。 吃过饭,唐曼说出去转转,竹子要陪着,唐曼说想自己静静。 她出来不一会儿,老恩就打电话给她,她没接,因为她知道,老恩肯定是为了那幅画儿,肯定也会编出一个故事出来,她太累了,不想听。 唐曼去护城河边坐着,看着河水,有游泳的,有钓鱼的,跑步的…… 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她突然感觉自己活在了套子里一样,什么东西罩着自己,让自己无法挣脱。 唐曼坐到晚上九点多,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九点多的时候,去董礼那儿。 董礼在办公室训斥着一名妆师,看到唐曼来了,让人走了。 唐曼把日记本摔到董礼的桌子上。 “撕掉的页码是什么?”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