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学院的会面后,王维开始回想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心里不高兴。他发现周围不断发生奇怪的事情,而他却无法控制。 无论是经历了两次心魔劫,还是与这本书有关的事情,他的身边都不断发生着奇怪的、无法控制的事件,情报的匮乏让他非常恼火。 他感觉有些超出他理解和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虽然与他有关,但他却无能为力。 王维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控制狂。在他短暂的一生中,发生了许多无法预测或控制的事情。他的神罚雷就是其中的主要之一。 然而,在这些事件中,他能够冷静地思考并制定必要的计划,不仅保证自己的生存,而且还能从局势中受益。然而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完全没有了头绪,他不喜欢这样。 想完这些,他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张符箓;这是老乞丐给他的。他有一种感觉,那个老乞丐对他的情况有所了解。 然而,他并没有激活令牌;他觉得还不到时候。 第二天,王维早早起床,在太上长老颜尘的带领下,去见了学院的高层。 他走进一个小房间,看到几个老师盘腿坐在蒲团上,旁边坐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他认出了这个圣人般的老人,正是学院院长白寒。 老校长其实是他父亲这一代最大的敌人。就连他的名字,也在护天道册上排在第二位。 进了房间,王维看到房间中央有一个蒲团,前面有一张小木桌。蒲团面向所有其他老师,并且位置比他们低。 一进房间,王维就感觉到无数强大的气息在向他靠近。事实上,就连颜尘,也被其他几位真君压制住了。不过,他们谁都不在乎这样的事情。 颜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行为,因为开道宗和帝道宗的竞争已经持续了一个时代。宗门的最后一位大帝是在魔界时期,而学院的最后一位大帝则是在新帝纪元初期。 自此,两大宗派相互竞争了无数千年。 至于王维,倒是很在意这些人的气场。作为一个直接面对过天道之怒并获胜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几分圣气。于是,他在中间坐下,开始品尝他们提供的食物。至于颜尘,则融入了虚空之中,将谈判的事情交给了少宗主。 “王维圣子,今日来见有何事?”白寒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问道。他的表情就像一位慈爱的爷爷在和他的后代说话。 王维当然不会被他的举止所影响。别说这些人刚刚对他做了什么小把戏,他就不相信能坐上如此权势的人会是一个无害的爷爷。 “嗯,校长,我遇到了一个小问题,希望您能帮我解决一下。” “是这样吗?您不喜欢我们学院的接待吗?如果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弥补这种情况,请说。” “不,你们的接待已经很满意了。我想我宗派也不能做得更好了。我的麻烦是,我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天道书上,我想知道是否可以。”不这样做,也能看到道碑。” 不少人听后都皱起了眉头。昨晚,学院听到开道宗的请求后,召开了一次会议。很多人都想找出突然见面的理由,却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 “你以为我们学院会为了算计你而败坏我们的名声吗?”突然向一位老师问道。 “当然不会,我相信学院的声誉,毕竟我的父亲、母亲、祖父母的名字都在书上。” “那你害怕和其他天才竞争吗?”同一个老师声音中带着冷笑问道。 “答案还是不行。”王维平静地回答道。“如果学院愿意,我很乐意参加试炼,但我不会在那本书上留下我的名字。我所要求的只是能够看到道碑而不这样做。” “圣子。”白寒道,阻止了先前的老师继续说话。“请原谅我们这么问,但我们需要对你突然的行动做出某种解释,然后才能考虑你的提议。” “老狐狸,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消息,却不给我任何承诺。”王维喝着茶,心里暗道。 “好吧,你也知道,自从遭遇神罚雷之后,我和天道的关系就不是最好的了,所以,我宁愿不把自己的安危交到它的手里。” 老师们听后纷纷点头。虽然他们猜测真实的情况很可能比描述的还要复杂,但他们还是能明白其中的原因。鉴于这位圣子说的是实话。 而白寒则皱着眉头,心中暗道。 ‘等等……这个王维和天道关系很不好,而且他似乎想要修炼命运之道。他会是亡命之徒吗?我记得我的老人曾提到过这件事,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并没有真正注意。 ‘不过,如果这个王维是亡命之徒的话,他的威胁程度就大大降低了,除非……’ “圣子。”白寒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暗暗催动了一张符咒,就连房间里的真君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