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夫妇几乎都要窒息了,路易斯给他们画的饼实在是太过于诱人。
而且路易斯还不是完全的画饼,他首先抛出了一个G.B.E.作为甜头。
可就是这个甜头,都是让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
就连一向高傲矜持如纳西莎,此刻心神也被路易斯的手笔和画的饼动摇了。
没有女人能够拒绝成为伯爵夫人的诱惑。
至少绝大多数是这样的。
她的嘴唇嗫嚅着,眼神也有些涣散,似乎在幻想着成为伯爵夫人后有多么的风光。
就算是一贯坚持纯血至上的布来克家族,对于麻瓜的爵位也是趋之若鹜。
你说他们之前嗤之以鼻?呃,听说过一则寓言,叫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殿下……”
马尔福夫妇的眼眶湿润了。
德拉科十分诧异地看着父母,父亲也就算了,怎么一向高冷稳重的母亲,都乱了心神?
最终这场晚宴算是宾主尽欢,在卢修斯的盛情邀请之下,路易斯与凯瑟琳选择在庄园中小住一夜,等到明天再走。
卢修斯很有眼力见地把他和凯瑟琳安排到了一间屋子,你看,这就是混过食死徒的,就知道什么是懂事儿,这事你让邓布利多……哦,邓布利多这种乐子人也干得出来。
现在的凯瑟琳,正站在浴室门口警告路易斯。
“你要是敢趁我洗澡的时候进来,你就是小狗!”
路易斯摊摊手,无奈地说道:“我可是老实人!”
两个小时后……
“我真是看错你了!”凯瑟琳强忍着疲累,抄起床上的枕头暴打路易斯。
“哎,这不能怪我,这是你的问题。”路易斯一把按住凯瑟琳那有气无力的枕头攻击。
凯瑟琳气坏了,她深吸一口气:“这么说,是我的问题啰?”
“你看啊。”路易斯继续狡辩道:“如果你不说那句话,我肯定就不会趁你洗澡的时候进去……你看,你都说了如果我趁你洗澡的时候进浴室我就是小狗,这就说明如果我不去的话,那岂不是连小狗都不如了?”
凯瑟琳被路易斯的无耻震惊到了,颤抖着手指了他半天,最终还是颓然地放下。
“冤家。”她轻叹一声,躺在床上蹭抱在路易斯的怀里,把螓首枕在他的胸前,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其实俩人刚才就是闹了一会儿,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儿都没有发生。
毕竟凯瑟琳个子太高了,路易斯真的是鞭长莫及。
再说,那种事儿怎么着也得在自家的床上不是吗,在别人家浴室算怎么回事儿?
“不得不说,小鹿,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流。”凯瑟琳的脸蛋儿轻蹭着路易斯的胸膛。
路易斯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你连睁着眼睛说瞎话都做不到,还怎么成大事儿呢?
他悄悄打了个响指,澹紫色的光芒从他手指迸现,扩散扫描至整间屋子。
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你这么看重他们,甚至不惜许以爵位。”凯瑟琳有点迟疑的问着,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妥当,急切地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质疑你的决定,我只是有些不理解而已。”
路易斯轻抚她的后背,低声说道:“有些事儿,不能光凭借着好恶去做,用人的第一要义,是要明白该让什么人去做什么事,只要用对了人,就不愁这件事儿办不成。”
“你总是过分地在乎人的品行如何,马尔福家的确是有些表里比兴,但是你认为,还有比他们更加适合这种事情的人吗?”
“我的确是更偏向于韦斯来家,但是这件事韦斯来家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声望去做,哪怕强行做成,效果也不会太好。”路易斯的双唇贴近着凯瑟琳的耳朵,说话呼吸间的热气呼得她痒痒的:“用人就像用水一样,塞文河的水清澈,灌既了两岸的土地;泰晤士河的水污染严重,可也灌既了两岸的田地。”
“我不能因为塞文河的水清澈而多加使用,也不能因为泰晤士河的水受过污染就弃之不用。”
“嗯。”凯瑟琳仰着头,看向路易斯俊脸的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这大道理讲的也太透彻了,至少吃过几十个朱厚熜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讲完了大道理,现在的路易斯软玉温香在怀,脑子里不去想别的事儿,自然也就注意到了怀中的美人,心里早就没了刚才讲道理时候的挥斥方遒。
现在的他有点进退两难。
凯瑟琳小脸儿腾地一下升起可疑的红云。
被索兰莉安科普了一番的她哪能不知道现在路易斯的变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看到了面色痛苦又挣扎的路易斯,不由得按下羞意,关切地问道:“小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