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罗巴地方历来大规模征战数千余次,是非曲直,难以论说。”肥都都的金渐层拿破仑说到这里,抬起前爪碰碰黑色的双角帽,环视一周底下坐着直勾勾盯着他的将领们,呲呲牙说道:“但史家无不注意到,正是在这个大舞台上,决定了多少王朝的盛衰兴亡,此兴彼落,所以,无数先辈们都有一统欧罗巴之志。”
“当年先罗喵帝国凯撒挥师北上,征伐高卢,九年时间,夺取整个高卢地区,成为第一个跨过来茵河征伐日耳曼的罗马人。也正是如此,凯撒培养出一支百战之师,为日后加冕终生执政官打下基础。”
拿破仑抖抖猫胡须,目光锐利。
“十年前,也正是在危急之刻,我有幸亲率数十万健儿,会战反法同盟神圣罗喵帝国皇帝弗朗茨二世,库玛罗斯帝国皇帝亚历山大一世,于奥斯特里茨大获全胜,并解散非法组织……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现在都在讨论汉尼拔困厄克里特,仿佛这与反法同盟作战,注定了我们凶多吉少。”
“六年前,我从巴黎踏上征途,征讨尹比利亚半岛,反法同盟第五次被我击溃,朕与军队所到之处,民众无不竭诚欢迎,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而今,这里竟至于一变而成为我的葬身之地了吗?”
底下一个三花猫低声吐槽道:“难说……”
拿破仑没听见,但路易斯听的真切,他问克罗米:“那个三花猫是谁?就那边那个戴着黑色双角帽,牙齿豁了一根儿的那个……”
“哦,那个是苏尔特,就是奥斯特里茨迎着日出冲锋的那位。”克罗米咂咂嘴为路易斯科普,末了,又幸灾乐祸地吐槽道:“这要是被拿破仑听到,苏尔特改封个格拉摩根伯爵恐怕都不够。”
“怎么你特么感觉比我都了解俺们的历史?”路易斯有点怀疑人生了。
克罗米嫌弃地看着路易斯,安慰他道:“我们可是掌控着时间线的哎……到这里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身经历一下全部的历史好不好?”
“真巧了,我一直有个疑问来的,赛里斯宋朝的斧声烛影怎么回事?”路易斯问了一个上辈子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
克罗米咂咂嘴:“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其实是赵大想吃核桃……”(本故事纯属虚构)
我特么真是信了你的邪……
路易斯真的不信,他质疑道:“那说不通啊,要是你这个道理,赵大语气不善说的那个‘好做’是为什么?”
“赵二砸歪了,给赵大气到了……”克罗米干巴巴说着,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确实有点离谱了。
路易斯想吐槽两句,但看台前的拿破仑又开始说话了,就按捺住了说话的想法。
“无论如何,布吕歇尔已经被赶跑了,现在是我们与英国人的单打独斗,都打起精神来,给英国老点颜色看看!”
拿破仑很有精神,只可惜他手下的将军猫咪们没精打采,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这场仗不列喵人输得起,普鲁喵人输得起,只有喵兰西人输不起。
只可惜拿破仑没有八音盒,不然肯定要嘱咐将军们一句“每一场都当成最后一场来打,然后就也不要怕输”。
就当路易斯他们俩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时间仿佛凝固在此刻,拿破仑的将军们突然都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蜡像一样。
只有拿破仑自己还在讲台上踱步,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怎么回事?”拿破仑揉揉眼睛,他只不过低头思考了一点事情,一抬头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黄沙漫卷,在会议室的入口逐渐荡起一阵阵时空涟漪,紧接着,在拿破仑惊愕的目光中,走出了三个龙人,还有一个长得和克罗米一模一样的侏儒女孩儿。
“该死,是米可萝……”克罗米低声咒骂了一句。
路易斯脑袋上冒出一个肉眼可见的黄色问号。
“米可萝是谁?”他压着嗓子问道。
克罗米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米可萝,为路易斯解释道:“如果你还记得姆诺兹多的话,就应该知道她的身份。”
“哦,她是你。”路易斯恍然大悟:“堕落后的你吧?或者说,开悟之后?”
克罗米没说话,回头白了他一眼。
讲台上的拿破仑看到米可萝向他走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米可萝本身不可怕,主要她身后的几个肌肉龙人比较吓人。
再一个,米可萝的脸灰了吧唧的,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东西。
“别担心,我亲爱的陛下,我们不是您的敌人。”米可萝开门见山地说道。
“是吗?”拿破仑的脸色不太好,他的喵爪紧紧地握着腰间的手铳。
虽然不知道这破烂的火铳能否给这群不速之客造成伤害,但拿破仑并不想坐以待毙,这也不是他的性格。
米可萝笑了,如果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