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韦斯来双子没少调侃着“韦瑟比”,珀西的脸气的就像蛤蟆一样,鼓着腮帮子还能磨牙吮血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弟弟。
我想揍你,他对乔治说,却不想被两人一齐做了个鬼脸儿。
嘲笑珀西的不止是双子,甚至罗恩与金妮都加入了这个行列——珀西在家里的角色可不太讨喜,总是以各种奇怪的规矩来要求自己的弟妹,还是个喜欢卷的,双子罗恩和金妮能喜欢他就怪了。
要不是因为他是哥哥,早就把他踢出去了。
路易斯这一路上可没少看乐子,赫敏在一旁担忧地看着罗恩,生怕珀西拿他撒气。
但她不知道,罗恩现在至少在决斗这方面是花式吊打珀西,从魂世界历练归来的罗恩可谓是歪嘴龙王,现在的他,一般的食死徒近不了身。
在前面领路的是韦斯来先生,大家手里攥着或者抱着买来的东西,顺着那红色或者是绿色的灯笼照亮的通道快步走进树林。路易斯越走越觉得像是通往三途川的,他可以听见成百上千的人在周围走动,听见喊叫声、欢笑声,还听见断断续续的歌声。
“还好不是哭声。”他对叶子雁说道,却不想被叶子雁在身上掐了一把。
“你就吓唬我吧,臭路易。”叶子雁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
没办法,这个梗现在这群人里只有叶子雁能够get到,他当然知道他老妈艾玛也明白这个梗,问题是,你和一个像三岁小孩儿的人说,她能觉得害怕就奇怪了。
再说,他老妈可不是吃素的,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倒挂金钟挂起来。那可是他亲妈,还手是肯定不能还手的,不然那不就成了阿尔萨斯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狂热的兴奋情绪是很有传染性的,路易斯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之下,也忍不住开始微笑起来,他两只手拉着他的女朋友们,偶尔甚至还会开心的叫上“哦哦”两声。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二十分钟,一边兴高采烈地互相谈笑打趣——当然,受伤最深的是珀西·韦瑟比,这个梗看来今年是过不去了,双子一边扔着费力拔烟火,还用烟火在天上排出“珀西·韦瑟比”的字眼儿,直到珀西受不了抽出魔杖给他俩一人来了一发昏昏倒地。
还好,他没念钻心剜骨,双子灵活的身手躲开了袭来的魔咒。更好的是,魔咒没有打到人,而是打在一边的树木上,带起哗哗啦啦的响声。
最后,他们从树林的另一边走了出来,这时他们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座巨大的体育馆的阴影中。
路易斯只能看见赛场周围的宏伟金墙的一部分,但他看得出来,这赛场比后世的诺坎普球场都要大上许多。
“可以容纳十万观众。”韦斯来先生看到大家脸上惊愕的表情,颇有些兴致勃勃地说道。
“魔法部五百个工作人员为此忙碌了整整一年。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施了驱逐麻瓜咒。这一年当中,每当麻瓜接近这里,他们就会突然想起十万火急的事情,匆匆地走开……愿上帝保佑他们。”他的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在胸口象征性地划着十字。
这就是麻瓜驱逐咒给我的自信!
韦斯来先生领着大家走向最近的入口处,那里已经围满了许多大喊大叫的巫师。
“一等票。”入口处的那位魔法部女巫师看了看他们的票说道,“顶层包厢!一直往楼上走,亚瑟,走到最顶上。”
通向体育馆的楼梯上铺着紫红色的地毯。他们和人群一起拾级而上,慢慢地那些人流分别进了左右两边的看台。韦斯来先生率领的这一行人一直往上走,最后到了楼梯顶上。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包厢中,位置在体育馆的最高处,而且正对着金色的球门柱。
这里面有二十来张紫色的镀金座椅,分成两排,大家分别坐下去,正好够大家坐的。
包厢的视野很宽敞,墙壁都是单向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清四周的场面。低头看去,十万名巫师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馆,呈阶梯形向上排列。
这里的一切都笼罩着一种光芒,很神秘,看起来有一种化学的成分,强的要死。
路易斯居高临下地向下望去,赛场显得像是一块天鹅绒一样平整光滑,赛场两边分别竖着魁地奇的三个投球的球门圈,有五十英尺高;在它们的右边,几乎就在与路易斯平行的位置,是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字,然后又把它们擦除。
路易斯定睛一看,才知道那些闪动的文字居然就是给赛场观众们看的广告。
就像是后世卡塔尔世界杯中“今晚彻底不慌了”的广告一样,各种巫师们风格的广告层出不穷。
失车菊:适合全家的飞天扫帚——安全,可靠,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鸣器,是你居家旅行的不二之选!
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去污剂:Easy peasy,lemon squ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