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荷怒气上头,本来还想再打几下的,听到明宜寒这番话,她停下了手来说:“好,我饶你一次!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的同谋是谁!”
郑时茂被郑雨荷打得头破血流,只觉得无名之火在内心燃烧着。
不管如何,这都不是他的错!
要怪,就只能怪郑雨荷把继承人的位置交给了明宜寒!
那本来就是他的!就算他做得再差,也是他的!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郑时茂冷笑着说:“你们休想知道!”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大家都别好过!
郑雨荷见郑时茂这幅态度,怒不可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个逆子!”
郑时茂哼了一声说:“反正以后继承万通的不是我,我才不管万通的死活呢!”
“我要你们眼睁睁看着万通被方舟搞垮!郑雨荷,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郑雨荷要被郑时茂气死了,她忍不住又要动手。
结果刚走两步,郑雨荷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明宜寒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抱住郑雨荷,“聂风,你快来看看,妈怎么了?”
聂风一个箭步上前,扣住了郑雨荷的手腕说:“她太激动了,急火攻心晕过去了。先送她去休息吧。”
郑雨荷身材丰腴,再加上昏倒的人浑身绵软,重量倍增,明宜寒是抱不动的。
聂风把人抱起,前往郑雨荷的寝室。
明宜寒则是通知万通的警卫人员,先把郑时茂控制起来,等郑雨荷醒过来后再慢慢审理。
交代完毕后,明宜寒步履匆忙的来到了郑雨荷的寝室,郑雨荷已经在聂风高超的针灸术下悠悠转醒了。
醒来的郑雨荷神色低迷,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这也很正常,毕竟郑时茂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早就把郑时茂当做是自己的儿子了。
让她心寒的是,郑时茂竟然和他那死去的爹妈一样贪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郑雨荷捂着脸,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明宜寒看到郑雨荷这幅样子,心疼极了。
她连忙上前,抱住了郑雨荷说:“妈,你要是伤心,就哭出来吧?你一直憋在心里,会憋坏身体的。”
郑雨荷叹了一口气说:“我养育了四个孩子,小珍和时茂都走上了歪路,这让我如何不痛心啊!我到底是哪儿没教育好?我太失败了。”
明宜寒见到郑雨荷难受,自己也跟着哽咽了起来。
聂风在一旁开口说道:“郑阿姨,人心是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这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
“你的教育没有问题,有些人生来就是坏种。你看小寒和小瞳,不是成长得很好吗?”
郑雨荷勉强一笑,她摸了摸明宜寒的头说:“也只有你们两个能给我一些安慰了。”
郑雨荷说罢,抬头看向了聂风,“对不起聂风,我教子无方,险些害你背负骂名,甚至要面对牢狱之灾。”
聂风摇了摇头说:“你会误会也很正常,毕竟有监控为证,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我盗窃了万通的商业机密。不过,我始终相信,清者自清。”
郑雨荷这下是彻底信服了,聂风这个人果然像她老公说的那样,是个坦坦荡荡的汉子。
将小寒交付给这样的男人,郑雨荷也就放心了。
郑雨荷调整了一下情绪,对明宜寒说:“小寒,你昨晚一晚上没睡,今晚为了抓住真凶,你又熬了半宿,还是快点去眯一会吧?”
“至于万通商业机密遭窃一事,我会处理好的,聂风的名声你也不用担心,我亲自澄清。”
明宜寒担忧的看着郑雨荷,“妈,你一个人能行吗?”
郑雨荷冲着明宜寒笑了笑说:“你妈我好歹也是万通的董事长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就别操心了。”
虽然被最亲近的人背刺了,让郑雨荷心情低落,但郑雨荷也知道,伤春悲秋没任何作用。
当务之急是撬开郑时茂的嘴,指证方舟,夺回主动权挽回损失。
明宜寒见郑雨荷打起精神来了,她不再多说,“好,那我回去休息一会。妈,你需要我就叫我,我随叫随到。”
郑雨荷听了明宜寒这番话,只觉得内心熨帖极了,果然小棉袄就是小棉袄。
明宜寒和聂风回到了房间,明宜寒再也忍不住困意了,“不行,聂风我太困了,我必须睡一会。”
聂风笑着说:“好,你也确实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睡吧,有什么情况我再叫醒你。”
明宜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聂风则是守在她的旁边。
第二天早上,勉强睡了两个小时的郑雨荷洗了个冷水澡,随后穿上一套极其富有侵略性的红色套装,化了精致的妆容掩盖疲态。
她信步走了出去,李秘书和律师团早已在旁边等候多时。
见到郑雨荷,一行人纷纷鞠躬,“郑董早。”
郑雨荷轻抬下巴,表示听见了,“小李,郑时茂那边怎么样了?”
李秘书推了推眼镜说道:“时茂少爷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郑雨荷冷笑了一声说:“我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