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大将军不仅自己骁勇善战,生出来的儿子更是不孬。
他的儿子是非常有远见的人,在他的带领下,西三省开始迅速发展起来,经济实力和军事发展都凝成一股,无坚不摧。
但是,天妒英才。
镇西大将军和他儿子也因为劳累过度身体透支英年早逝。
西三省人民非常感激他们做出的贡献,因此格外拥戴镇西王。
有前人奠定了厚实的民众基础,镇西王是经济军事两手抓。
他不但掌握着西三省军队虎符,管控着三十万大军。
他还利用特权进行独立外交,偏偏这是老国王给的特权,没有大是大非还废除不得。
也正是因为手握重权,镇西王在西三省简直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
国王说到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无奈的说:“如果镇西王和他先辈一样为国着想就好了,我也不是那种担心功高震主的庸俗之辈。”
“可镇西王他是有野心的人。筹谋刺杀失败后,他开始暗中的鼓动西三省独立。”
尽管国王查不到确切证据,但流言蜚语仍然不绝于耳。
尤其是近几年,西三省对国家管控越发带着抵触之意。
聂风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自己的势力,后来回国没半年就进监狱了,对于大夏内部发展的波诡云谲不甚清楚。
如果不是这次参与削藩,他还真不知道大夏表面平和,事实上四分五裂。
聂风询问道:“你们没想过牵制镇西王吗?”
国王更无奈了,“我也想过内部瓦解镇西王的独裁专制。我让人在西三省设立私企和镇西王打擂台,但都不理想。西域和吐蕃基本固若金汤了,只剩陇州了。”
说到这,国王又叹了一口气,“陇州那边也摇摇欲坠。我即将丧失最后一点主动权。”
聂风来了兴致,“哦?那么惨?展开说说。”
国王:……
俞飞鸿:……
相比于两人的忧心忡忡,聂风显得气定神闲多了。
那倒也是,聂风虽然是大夏人,但他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还是全球最大最权威的,几乎全球首脑都想巴结他。
就算大夏分裂,也不会影响到他分毫。
如果不是要找出当年杀害他父母的主谋和凶手,国王觉得,聂风甚至不会坐在这里听他说。
但不幸中的万幸,聂风愿意配合他削藩。
国王知道自己动摇不了镇西王,可聂风站在自己这边,局势就完全不一样了。
国王继续和聂风说:“西三省的陇州,有着亚洲最大金矿,潜在经济价值高达两千亿。”
“陇州首府——金城,有一家环球矿业。那是大夏排行第一的矿业公司,目前几乎垄断金矿开采行业。毫不夸张的说,国家黄金储备都没环球矿业的多。”
国王顿了顿,神色复杂的说:“环球矿业,是镇西王的产业。”
因为老国王给了特权,所以西三省的经济发展很特殊。
衍生出了一种国营私企的公司。
国营私企的意思是,由该省总督监管,私人经营,合理管控。
再加上矿产资源有不确定性,开采难度大,开采条件苛刻,所以陇州金矿开采,国家采取的是私有化开采,竞标到采矿权后缴纳税收就能进行开采。
国王不好打破规则,否则有以权谋私的嫌疑,因此他在金城成立了大夏矿业意图和镇西王抗衡。
谁曾想根本竞争不过,现在国王设立的私企也面临倒闭了。
聂风瞥了一眼国王,丝毫不客气的说:“你没有什么经商天赋啊。”
国王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说:“不是那样的。环球矿业在陇州是深入民心的老企业了,我们敌不过也正常。”
“我们设立的大夏矿业准备和环球矿业竞标一座金矿开采权,如果这次竞标失败,那我们就真的丧失主动权了。”
聂风略显嫌弃的说:“你设立的大夏矿业都要倒闭了,这种情况还想和环球矿业竞标?这不是不自量力吗?”
国王目光炯炯的看向聂风说:“要是之前,肯定不行。但现在不是有你吗?聂龙王,你和你经商天赋点满的未婚妻接管我手底下的私企,拿下该项目,环球矿业就硬不起来了!”
聂风浓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国王说:“哦?原来你早就打好算盘了?”
国王笑得眼睛弯弯的,“聂龙王放心,我知道你不做亏本买卖。大夏矿业我们会无条件转让给你们,需要资金援助,我们也会出的。”
国王刚击溃了镇北王,将他的财产和手下经营的项目全部充公,现在国库充盈着呢。
但国王清楚,想要对付镇西王,可不是有钱就行的。
还得有权,有魄力,有头脑。
聂风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笔买卖也不亏,左右都要去削藩的,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西三省那边的情况。
于是聂风说:“好,就这样办吧。”
国王见聂风同意了,非常高兴,“那行,我立刻让大夏矿业负责人联系明小姐,做好交接手续。”
有个人企业打掩护,俞飞鸿和聂风两人前往调查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