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你能不能等我回到车上,咱俩再用飞信说啊? 要不晚上我来找你一趟,细聊都成! 老子现在可是开着裆呢。 在这里多站一秒都是煎熬的啊! 说完推着轮椅就要走。 而任杰则是蹲下身子,一把把住轮椅,宠溺的摸了摸陶夭夭的脑袋。 “出门在外,照顾好安宁阿姨,别主动惹事但也不能挨欺负了,哪里过的不好跟哥说,哥帮你出头嗷。” 陶夭夭红着眼眶,嘟着嘴点头嗯了一声: ???????~???????“哥~你可要早点来夏京看我,早点来嗷~” 陆千帆已经麻了… 我就跟个电线杆子似的开着裆杵在这里真的好么? 但他们在告别啊?自己又不能把夭夭推走,岂不是显得很没礼貌? 抱了一下后,陆千帆终于如愿以偿的把陶夭夭推上车了,任杰也帮她们把行李放在了车上。 只见安宁上前,给任杰整理了下衣服,眼眶有些泛红: “小杰,在锦城念书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饭,别熬夜,修炼方面的事情阿姨不懂,但也要张弛有度,别累到自己…” “遇事别逞能,别冲动,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在学院里好好跟同学们相处,多交朋友,要是能交到女朋友就更好了,到时候记得给阿姨看看哈~” 安宁一边说着,眼神一边朝姜九黎瞄个不停。 任杰笑着:“放心吧…安宁阿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都这么大了,不用您操心的…” 虽然是家长里短的唠叨,可这一刻的任杰却怎么听也听不够。 安宁揉了揉任杰的脑袋,眼中满是舍不得:“要…要不我还是留下,你一个人在这边我不放心,我…” 任杰则是笑着将安宁往车上推: “哎呀~有啥不放心的?我还有这么多朋友在呢,您尽管放心去就是了…” “那…那好吧!” 安宁眼眶泛红,扭头便要上车。 任杰望着安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可下一秒,任杰拳头紧握,终是开口道: “照顾好自己…妈!” 安宁一怔,愕然的望向任杰,似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眼中泪水满盈。 “你刚刚…叫我什么?” 任杰脸上露出灿烂笑颜,初晨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脸上,笑容如向日葵一般美好。 “妈!” 安宁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滂沱而出,回头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将任杰紧紧的抱在怀里,重重的点头。 “嗯!妈在呢,一直都在呢…” 泪水已然打湿了任杰的衣襟。 安宁等这个字…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十年前,陶然牺牲,这对于安宁来说,同样是重大的打击。 家里的顶梁柱突然倒下了,留下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身为母亲,安宁又能怎么办? 只能撑起来,撑起这个家。 女子本柔,为母则刚! 虽然心里难受,但安宁还是顶着压力,收养了任杰,因为在她眼里,任杰的存在,是陶然生命的延续。 无论被别人说什么闲言碎语,她都要把这个小男孩带回家里… 或许这样,才能填补内心的空洞,空白。 后来陶夭夭得了魔痕病,这对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又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屋漏偏逢连夜雨,麻绳只挑细处断。 陶然的抚恤金根本就不够用,安宁只能扛起家里的生计,开起了洗衣店。 要维持家里的开销,要供两个孩子上学,要给陶夭夭治病… 每到夜晚,肩膀酸的一动不想动,腰疼的直不起身,双手常年沾水裂开的口子丝丝缕缕的疼,安宁就很想哭。 生活上的重担一件件的压在安宁的肩膀上,可当她看到两个孩子的睡颜时,便有了撑下去的动力。 这个家…不能垮了… 好在任杰非常懂事,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帮家里干活了,再大一些的时候更是出去兼职打工赚钱,分摊家里的重担。 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而这些,安宁都看在眼里。 她甚至觉得任杰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没有他…这个家自己一个人撑不下去… 她也能察觉到,任杰总是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