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几天,诚鑫都在老宅帮着脱玉米粒呢。 没有机器怎么脱?难道一个一个用手抹下来? 是,也不全是。 手肯定要用的,不然也不行不是? 首先得准备几样东西,平头螺丝刀,长脚板凳,还有一只解放鞋。 在大厅里,把长脚板凳躺着放下,解放鞋拿起来,给他套在支起来的一只板凳腿上。 然后呢,去院子里装一些玉米棒子进来,倒在边上,用平头螺丝刀,给每个玉米棒子开一条槽。 也就是用螺丝刀,给玉米棒子开个头,这样等会比较方便脱粒。 人坐在躺着的板凳上,拿起一颗开好头的玉米棒子,把开好头的一面,放在绑着的解放鞋上面。 这解放鞋鞋底,可是有许多很深的纹路的,稍微一使劲往下一拉,玉米粒就脱下来了。 就这样拿着玉米棒子,不停地在解放鞋鞋底上不停的搓,搓完一颗换下一颗。 直到这只鞋底,都要被堆起来的玉米粒给淹没了,才停下来把玉米粒清理出去晒着,然后继续拿起新的玉米棒子继续搓。 老爷子种的这些玉米棒子比较稀疏,不过就算这样,一亩地也有四五千颗棒子。 着接近两亩地,没有一万也有九千颗了。 诚鑫他们一人一天也不过脱掉四五百颗,算五百吧,四个人不停的干,一天也就两千颗。 所以啊,这一干就是五天的时间,整整五天,诚鑫他们才把所有玉米都脱完了。 “呼累死了,手心都长老茧了,终于搞定了。” “早知道,我上次去外面就该搞台小点的脱粒机回来,”钟涛伸着懒腰说到。 “这点就累了?你爸小的时候,那时候家里种着四五亩玉米呢,不脱个十天八天的都搞不完,这才几天呢。” 老爷子在一边不削到道。 “呵呵爷,我哪里敢和你们比啊,我可没怎么种过庄稼。” “爷,田里的水稻还有多久收啊?”钟涛话音一落诚鑫开口道。 “水稻啊,也快了,前几天我去看了一下,在过个十来天也就差不多了,接近月底吧。” “我的你去看了没有?是不是可以一起收?” “你那块啊,都差不多,到时候先把这边收了在过去给你收。” “你小子,没看见你怎么管理那些水稻,看着怎么比我那都长得好?” “今年田里都水稻长的都好,应该是丰收了。” 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就是这样,累不怕,只要地里都粮食能丰收,那绝对会高兴。 “呵呵,爷,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那田太久没人种了,田里的肥力多吧,”诚鑫随便找个理由忽悠到。 “哎,休息几天又得累几天啊,还好那玩意有汽油机,而且叔伯他们也回来,不然得累死,钟涛又开始感叹了起来。 钟涛这到说的没错,要是没有汽油机,用人工脱粒,那可累得够呛。 玉米有点多,老爷子这也晒不完,还用大水牛,拉了一些到诚鑫那里晒。 所以诚鑫这好几天,哪里也没有去,早上太阳出来,就把玉米粒给放到坝子里躺开晒。 下午太阳落山之前,就收起来装筐里,放在亭子里的过道那。 玉米晒干后,又给老爷子拉回去,收仓之前称了一下重量,一共两千三百多斤,老爷子笑着直说高产了。 也是,种得稍微有点稀疏,以前最多也就刚好千斤,这次一亩多了一百多快两百斤了。 过了好几天,除了钟爸,其他几个叔伯都回来了。 也不怪钟爸回不来,热天,到处都是用电高峰期,他们得随时准备着抢修线路呢。 这大热天的,哪里线路出现故障,要是抢修得太慢了,可要被老百姓骂的。 既然叔伯他们回来了,中午诚鑫肯定是在老宅吃的,所以诚鑫一接到电话,立马就去了老宅。 到了老宅,当然少不了给叔伯还有俩婶子问好。 “诚鑫啊,你小子天天待在村里,不找媳妇了?” 诚鑫一坐下,大伯母就开口了。 ! !诚鑫相当郁闷,只有开口说,还早。还早。 “早个屁,在过两年就三十了,你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那侄子都上幼儿园了,”五伯开口到。 ! 这下诚鑫直接不开口了,还好几人只说了两句就没有在多说了。 下午大家都休息,诚鑫也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就主动来到老宅了,今天开始收水稻了。 来到老宅,大家也准备好开始下地了,镰刀,大木斗,汽油机。通通都往田里扛。 来到田里,诚鑫,堂哥,加上大伯,三人就开始下田割水稻了。 这割水稻啊,一般割两窝放一起,然后放在一边,等会后面脱粒的时候,也不至于太少或者太多。 等诚鑫他们割出一点空间后,五伯和六伯外加小叔,把大木斗拉近了田里。 这大木斗中有一圆圆的滚齿,在一边边上,还有一台汽油机,等会发动汽油机,斗里的滚齿就会转动。 然后五伯他们只需要拿起一把水稻握住,把长有稻谷的那一头,放在转动的滚齿上,稻谷就会被旋转的滚齿给脱下来。 在大木斗的后边和左右两边,还围着一块两米多高的篷布围栏呢,主要是防止等会脱粒的时候,稻谷飞出去了。 诚鑫还是小屁孩的时候,老爷子他们可没有用汽油机,这斗子里也没有滚齿,直接就是一副木制框架。 脱粒的时候,两人一边站一个,一人手里拿一把水稻。然后使劲的在框架上摔打,接着抖两下继续摔打,直到稻谷全部脱落。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谷子凶得批爆的源头,不过早已看不见这种方式了。 从原来的摔打,变成后来的人工开摇动滚齿,再到现在的这种汽油机,还有一种就是割下稻穗,然后运回家用机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