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周围会发生点什么变化,你也不要怕。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
胡颉的话让何凤兮摸不到头脑,什么叫“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
见胡颉逐渐要消散,彻底要消失,何凤兮急忙拉住他:“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该做什么到底是要做什么啊,我要怎么办?你要消失是不是要下地狱了?”
胡颉摇摇头:“不算是吧,刚才我还为瑜渊哭了呢,只知道就不为他哭了。反正还是会再见面的,回家吧何凤兮。回家之后就能见到我了。”
何凤兮眼睁睁看着胡颉是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透明到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直到彻底消失在原地,何凤兮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一切恍然如梦。
“?”
回家?就可以再见到胡颉?难道是胡颉回家了吗?
何凤兮在原地呆了片刻,一瘸一拐的往家中走去,只是她的心里很是茫然,周围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变化,但此时的何凤兮却无心去理会那种变化,而是专心致志走着自己的路。
她看着脚下,却思索着乱七八糟让她头疼的事情。
当她一步步走回思海镇时,何府如旧,门口却不见了皇上的眼线,她不由得有些好奇,皇上是将人撤走了,还是在守株待兔?
她悄悄从侧门走进去,看见了正在忙忙碌碌的尔耳。
“尔耳!”
何凤兮小心呼唤一声,尔耳听到声音,扭头望去,见到是何凤兮,忍不住笑了,小跑着过来:“小姐,你回来了。路上辛苦了,小的这就去安排晚膳。”
何凤兮却拉住他,一脸疑惑道:“胡颉?你胡颉老爷回来了吗?”
尔耳却一脸疑惑:“什么胡颉?”
何凤兮又问道:“皇上的眼线呢?皇上的眼线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们没说什么吗?”
不管何凤兮说什么,尔耳都是一副很茫然的表情,何凤兮更是拉住他问道:“你身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好的?怎么好的这么快?”
尔耳一脸疑惑,他伸手想摸摸何凤兮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为何在说胡话,可他还是停住了。
他唤了个女奴来,女奴摸了摸何凤兮的额头,坚定地说没有发烧。
尔耳便当是何凤兮累了,拉着她让她好好休息。
何凤兮总是感觉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摸出胡颉给她的匕首,还在啊,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何凤兮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仿佛魂魄的脱离了般,她不免感觉有些头晕,便唤来尔耳,要尔耳看着她。
“若是胡颉回来了,直接喊我起来。”
尔耳心中仍然疑惑胡颉是谁,但还是乖乖给何凤兮盖好被子:“小姐不吃晚膳了?”
“不吃,困了。”
“那小姐先睡吧,小的就在门口。若是小姐饿了,随时都喊小的。”
何凤兮点点头,几乎是沾枕头就睡。
次日,她是被人喊起来的。
“是你复活的我吗,没想到死亡之后,居然还能再回到这里!”
何凤兮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果真是胡颉,胡颉就犹如当初第一次与她相见时那般。
带着阳光的笑容,温温柔柔地看着她。
何凤兮不知为何自己居然来到了外面,似乎是胡颉干的好事,她也没在意,只是道:“胡颉啊!你看看你干得好事。你这是搞哪出?”
胡颉却愣住了,笑容一僵,带着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我叫胡颉?”
何凤兮:“?”
何凤兮不想逗他,起身拍拍手道:“别开玩笑了,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现在的情况。说吧,昨日你是怎么还是,为何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她走了两步,见胡颉没跟上了,回头见他还坐在原地像傻子似的盯着她。
何凤兮忍不住恼怒起来:“走啊,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你为何要把我弄这里来?”
胡颉疑惑地起身,不解的问道:“不是,小姐你将我召唤出来的吗?为何就变成了我是我将你带来的这里?”
何凤兮听到胡颉这样说,整个人直接愣住了:“你?”
她忍不住打量着胡颉,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他的眼睛中确实只有疑惑和不解,根本没有一丝是在开玩笑的意味。
何凤兮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她浑然不敢相信。
遇到这种事情,她下意识地还是去接近胡颉:“胡颉,这是怎么回事?”
可这一次她却扑了个空,胡颉直接后退一步何凤兮摔在了地上。
胡颉就那么看着她,无动于衷,似乎还在奇怪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胡颉,你听我说!”
何凤兮挣扎着起身,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