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胡颉回答得很是干脆,毕竟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何。
“那,那紫衣的女人是谁?”
何凤兮还是好奇,胡颉笑道:“紫衣的女人啊,还用问吗?当然是……”
他也不直接说明是谁,不把话说完就那样看着何凤兮,何凤兮一脸懵逼:“谁啊?我认识吗……虚无教主?”
胡颉笑着给何凤兮拍手:“聪明,聪明!”
何凤兮一整个不敢相信:“我为何会遇见她们?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瑜渊:“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要找你问清楚,你为何能梦见这些东西。”
胡颉猜测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
瑜渊刚好就憋了一肚子气,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不说滚蛋!”
胡颉捂着胸口,垂下头,似乎是疼了:“哎哟!就是,过去何凤兮告诉我,在时空逆流之前,我就告诉过她那种类似于‘不要担心会发生什么,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之类的话。所以我猜测,那一次的我是知道些什么的,就没准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了。”
何凤兮点点头:“有道理,但为何那会你要打哑谜啊,你就不能直接说清楚?还要我去猜。可为何这一次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瑜渊皱着眉,浑然记不清一点这样的记忆,这些事情在他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他也不知道胡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语,他不由得皱起眉:“很难不让人怀疑啊胡颉,你告诉我这些不是你的计谋,这些和你没关系。”
胡颉很是委屈:“瑜渊,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对你是赤裸裸的一片真心啊!咱俩,不咱三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在怎么怀疑我也没有用啊。”
何凤兮听不得胡颉说废话,她直接问到:“那瑜渊,你怀疑是谁干的?我怀疑是和虚无教派的教主有关系。”
瑜渊:“不是石清浅就胡颉,毕竟我不相信胡颉。”
胡颉也不辩解什么,直接道:“我也怀疑是石清浅,虽然没有证据,但就是怀疑她,毕竟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人争执无果,何凤兮想到什么便问胡颉:“先去你放在那些人身上的眼线怎么样了,你快点看看。”
胡颉哦了一声,将手放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就再也没说话。
石清浅回到朝夕教后,她想起瑜渊和何凤兮的话,感觉有些奇怪,似乎他们是知道些什么的。
瑜渊来找她要胡颉,就说过朝夕教之类的。而何凤兮也是这样,说了这样的话。
那会她还并不知道朝夕教是什么,直到现在,她才猛然醒悟:若是无我教派想要兴起,她决定改名为朝夕教。
只是这个想法和念头在出现之前,就被别人知道了,她断定瑜渊和何凤兮,似乎是知晓些什么。
就在她回朝夕教不久,听到什么地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回想起何府的遭遇,还以为是朝夕教进了盗贼。
不过不是盗贼,是暄妍。
石清浅愣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暄妍?是你,真的是你!”
暄妍扭头看到石清浅,也愣住了:“教主。”
下一瞬,她直接抱住了她:“教主!呜呜呜,暄妍好想你啊!”
石清浅拼命挣脱暄妍的怀抱,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你似乎过得不错,喀香卡没有虐待你吧。”
暄妍嘿嘿的笑着:“没有,喀香卡教主人很好的。她没有对我怎么样。”
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姐姐之前从来都不会去在乎无所谓的名声,他曾经视金钱如粪土,视权利为鸡毛。
但她非常信任我,把打下来的天下交给我。
他把我介绍给所有时空里面他认识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会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介绍:「这是我的妹妹,你们叫她心姨。」
当我意识到,她的存在已经在我心里超越了我的丈夫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可能会找到,比她对我还好的人了。
我,活该啊。
我开始寻找她,疯狂的寻找她,我希望可以找到她,完全将她的遗言抛之脑后。
曾经折磨她的时光我笑得多么开心,现在就哭得有多么绝望。
我确实后悔了,我选择寻找她,并不是想让自己好受才这样做的。
了了用悲悯的眼神看着我:「活该啊,活该!你这个死性不改的女人!」
果然,我们还是都比较在意姐姐。
我不能怪姐姐,也不能怪我的丈夫。
我用尽了剩下的时光,在其中无法自拔,在其中痛哭流涕。
曾经的我无比怨恨姐姐,但最后我们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自己曾经最怨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