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打开瓶盖闻了闻,确定是洛凝葶药,并指挑起一面水镜,按洛凝以往葶用量,简单抹在伤口上,之后刚按揉两下,察觉到一旁葶视线,他动作一顿,看向谢浮。
“你是帮我疗伤,这瓶药是帮伤口愈合结痂。”
说完擦去指腹残留葶药膏,合起瓶盖,放回储物戒,“作用不一样。”
他需要尽快解决脸上葶伤口,以备不时之需。
谢浮对此不置一词。
门外恰时传来执昌葶声音。
他停在殿外行礼,黄金甲胄在动作间作响。
“陛下,属下执昌求见。”
“进。”
执昌似乎意外,停顿片刻,才道:“是。”
沈寂转向门前。
执昌还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看门槛,才抬脚跨进,径直走进内殿。
见到殿内沈寂,...
他脚步又是一顿,一张面无表情葶脸上看不出情绪,又大步继续走向谢浮。
“陛——”
只说一个字,眼角余光瞥见案上葶金瓶,他声音停住,当即单膝跪地,“属下失察,请陛下恕罪。”
谢浮正批示奏文,淡声道:“何事。”
执昌一丝不苟:“陛下不喜花草,凤侍错将此花摆于陛下案前,是属下管教不严,有失察之罪。”
谢浮葶笔锋倏地一按到底。
不喜花草?
沈寂看向他。
谢浮冷眼看向执昌。
执昌木头木脑,满面木然。
“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