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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泰拉(四十九,新神)(1 / 6)

当破世者的狰狞锤面朝着他落下时,费鲁斯·马努斯什么也没有想。

他只是挥锤。

两股巨力迎面互撞,呼啸而起的狂风与冲击波伴随着狂躁的火星猛然降临,原先布满地面的漆黑尘埃被清扫一空,它原本的模样终于显露,闪着银光,刻有浮雕,蕴含着工匠的心血与巧思,却已经被一片混沌的晦暗彻底污浊。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有某种力量在背后推动,亦或者这真的只是一个可怕的巧合在那块银砖之上,费鲁斯的名字正安静地停留在最中央。

他没有发觉此事。

他要如何才能发觉?难不成要移开钢靴,低头观看地砖?

不,他现在只能做一件事,即以双手握锤抵抗荷鲁斯·卢佩卡尔的力量。曾经是他们兄弟的东西仅凭一只手便轻描淡写在角力中压制了他,令他无暇他顾,令他的筋骨发出沉闷的哀叫。

破世者残忍地摧残着破炉者,它那布满尖刺的表面缠绕着猩红的光辉,形似跳动的闪电。但那绝非真正的‘闪电’,它不是自然界的力量,之所以呈现出这种形态,只不过是因为握持它的那个东西想看见这种形态。

就像他想看见世界燃烧。

只要他想

费鲁斯低沉地发出一声喘息,一把巨剑从他头顶斩落。

它划过一道危险的弧度,却又在中途变斩为刺,以绝对且赤裸的杀意刺向了荷鲁斯。

一只巨爪将它拦下,甚至打至脱手。雄狮瞳孔一缩,立即咆哮着挥出黎曼·鲁斯的长矛,金色的光点在矛尖似慢时快的凝聚。

这本该是必杀的一击,可荷鲁斯只需瞥它一眼,雄狮便人带矛倒飞了出去,犹如被某种巨兽迎面重击,鲜血从盔甲的缝隙中喷涌而出,雄狮落地,颤抖着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的脸上甚至有点困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被什么击中。他受了如此重伤,然而,荷鲁斯其实根本就没有碰到他的兄弟。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他本可以直接杀了他

为什么不呢?有东西轻声询问。

荷鲁斯·卢佩卡尔在这阵低语声中发出了不屑的冷哼,并给予了一次警告。

他回过头,开始继续控制力量折磨费鲁斯·马努斯,用指尖的力量下压,好让费鲁斯·马努斯和他的破炉者发出不堪重负的低沉喘息。

你还不来吗?他问虚空。

虚空没有回答,替代它回答此事的是一把由怒焰构型而成的骇人巨剑。

它斩碎空气的声音仿佛万千冤魂齐声哀鸣,荷鲁斯扭头看向他那曾经光彩照人,如今却饱受折磨的兄弟。那张惨白且弥漫着红色辉光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很好。那便看看你要等到何时吧。我不介意为你单独上演一幕戏剧,父亲。

“我太想念你了,亲爱的福根。”

他一边说,一边微笑着收回了破世者,同时用右手巨爪一把攥住了怒焰之剑。本该顺着动力爪缠绕其上灼烧他肉体的怒焰此刻却毫无动静,甚至开始缓慢的熄灭。

“你还记得第一个死者是谁吗?”忽然,他如此问道。

福格瑞姆颤抖着发出怒嚎。

他当然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记得每一个人,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脸,他们的性格

以及,他们是如何为他而死。

他试图反抗,试图用这份摧魂蚀骨的黑暗之力让巨剑再次燃烧,他想让它们烧死它,烧死正以荷鲁斯·卢佩卡尔的脸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怪物。

遗憾之处在于,他做不到。

还是做不到。

“你献祭的还不够多。”

怪物开始温和地为他解释,口气亲昵地像是从前并肩而立时。

“你有决心,也有不惜一切代价的觉悟,但他终究不想让你真正变成他的奴仆。多么可笑啊,福根?他的善良毫无用处。而我想知道,他的善良——”

他朝前踏出一步,将怒焰之剑一把捏碎,巨爪挥出,将福格瑞姆穿胸而过,再次刺起。

在锥心刺骨的疼痛中,凤凰听见他说:“——是否在此刻成了压垮伱的最后一根稻草?”

福格瑞姆直视着他的眼睛,在拉尔赫的尖叫声中缓慢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费鲁斯·马努斯以丑陋的姿势从荷鲁斯身后挥下破炉者。

与此同时,火龙之主携带着无可比拟的狂怒大步奔行而来——在诸多被魑魅魍魉拖住脚步的原体之中,他是第一个赶到这处战圈的人。

那张总是很温和的脸孔已经彻底扭曲,黏腻的鲜血从他黝黑的额头上缓缓流落,那不是他的血,却将他的脸变得更加冰冷且非人。

荷鲁斯转过身,将福格瑞姆一把甩飞出去,凤凰的鲜血在空气中洒落,尚未落地,便有另一声闷响忽然传来。费鲁斯·马努斯同样被击飞了出去,胸甲处已经凹陷。

然而,这似乎就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他要怎么应对正处于狂怒中,且已经朝着他发起了无法阻挡的冲锋的伏尔甘呢?

答案是什么也不做。

阵阵黑暗从空气中涌出,粘稠如活物之血,或异界之水。伏尔甘的冲锋就此止步,他脚下的地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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