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非虚,郑家要挑战田家无异于蚍蜉撼树。放了田涌后带人灰溜溜的消失在人群中。
田凤笑也看到了李客,斜视一眼。田涌马上来到田凤笑身前,竟将矛头指向了李客:“姐,刚刚这废物姐夫就在身旁,可他却任由他人欺负于我,对我的死活不管不顾,而且听说他是刚刚从辞玉楼出来的,他明知与你定有婚约,还出入风月场所,他压根没将你放在心上。”
田凤笑见李客面不改色,言语冷厉道:“没想到你这废物还懂风流,适才为何不对我弟施以援手?还是你当真是个废物?”
李客不再沉默:“你这弟弟乃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如若无事,我这便离开。”
“好啊,我堂堂田家大小姐怎么说也是你李客的未婚妻,你怎能这般态度对我?”
“我所言皆是事实而已,至于我的事,你也管不到,何况这不是没有成亲。”李客镇定回应。
“实不相瞒,今日我来此只是恰巧路过,我的真实目的就是要去你李家退婚,没长眼的才愿意嫁给你这个废物,这下好了,在此相遇,倒也省下不少功夫。”田凤笑看上去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
田凤笑本以为如此一说,李客会尴尬不已,不曾想李客面容轻松,笑言道:“如此甚好,在下也正有此意,正欲回家与家中商议取消这桩婚约。”
田凤笑听此,怒不可遏:“好你个李客,今日竟敢如此辱我,看来你这废物还真是废物,莫不是听闻我要退婚方敢这样言语,好守住你李家的颜面,是也不是?”|
李客也毫不客气:“非也,一来我李客对你田大小姐毫无兴趣,二来这桩婚约也非我所愿,三来你田大小姐这般声名在外我李客实属难配。故而取消婚约极好。”
田凤笑脸都被气了变色,本来是自己要退婚,却被李客反数落了一遍,心中怒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从怀中掏出当年的婚书,在众人面前撕得粉碎。
李客也双手作揖,向在场众人拜道:“我李客今日与田家大小姐田凤笑解除婚约,永不后悔,在场之人,具为见证。”言罢,双袖一抖,大步离去。
田凤笑越想越气,恨不得将李客生吞活咽。这时,田涌上前凑近田凤笑耳边:“姐,这都取消婚约了,让金虎揍他一顿也没什关系吧,不然老姐你这口恶气去哪里出去?”
田凤笑会心一笑:“确是个好主意。金虎,给我上去将李客收拾一顿,记得留口气。”
金虎听到命令,飞身拦在还未走远的李客身前,大声喝住李客,直言要将李客废了,成为真正的废物。
李客扭头看了一眼田家兄妹,那兄妹二人丑陋的嘴脸实在让人生厌,明明漂亮的一张脸蛋却生了一副蛇蝎心肠,真是罪过。
至于眼前的金虎,李客倒也没放在眼中,要知道李客是从十六岁参加科考,因为连续六年未中,这才成了众人眼中的废物,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李客十六岁之前,除了熟读四书五经之外,还在青牛山的道观拜过一位师傅,这师傅便是道观的观主,名曰抑尘道人,当年除了教授李客到家经法之外,还将一身道家功夫传给了李客,要知道抑尘道人可是在当今天下都能排得上号的强者,李客又得了真传,区区金虎自是不在话下。
金虎上前发难,一招饿虎扑食,似要将李客撕碎,就在众人以为李客即将遭殃之际,李客忽然纵身一跃,高高弹起,仿佛空中有了楼梯一般踏梯而上,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发力的金虎也被这一跃惊得不知所措,还没回过神来,李客便急速下坠,这一坠仿若有千斤之力,一脚踢向金虎,金虎急忙用手格挡,这力量之重,即便被金虎格挡下来,金虎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仿佛全身筋骨都受到了重创,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李客深知金虎虽在晋阳城中没有对手,那是因为他们不知外面的天地究竟有多么广阔,他更知道自己的这一击足以让金虎丧失战斗力,即便没有残废也得回家休养数月。
田凤笑回过神来,喊道:“金虎,快上,别再留手。”
而金虎仍旧站在原地,浑身颤抖,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恐怖的力量,而且这一击,李客应是留了手的,不然,怕是早已身死。
李客见金虎表情扭曲,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缓缓从金虎身边走过,擦肩之时看了金虎一眼,只一眼,金虎就被那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李客径直大步往前走去,田凤笑等人惊讶不已,连忙上到金虎身前,田凤笑一巴掌打在金虎脸上,怒斥道:“浑蛋,没有听见刚刚让你动手吗?”田凤笑还想接着怒骂,话音未起金虎便躺倒在地,浑身抽搐晕死过去。
金虎这一倒地,围观的群众炸开了锅,有人说道:“原来这李客公子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竟是这般的高手,居然连金虎也挡不住他的一击,我们平日还跟着喊他废物,要是以后他算起账来,可如何是好?”
“不敢想,不敢想,太惊讶了!”
就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田凤笑看向已经走远的李客,再看看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