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三人在吃过这顿难得的团圆饭之后,久久难以平复心中的情感,一直相谈到深夜。
次日一早,秦家三人按时来到章府门外,而章府也早已准备好货品摆放在门外,整整摆了一堆,如小山一般。
“老爷,秦家来取货了!”
章恕闻此,问道:“前来取货者何人?”
家仆答道:“秦家父子,还有一女子,从未见过。”
章恕也多了一丝好奇,遂叫了章饶一同出去应对,刚踏出大堂,便遇到了李愁心和几位姑娘正想出门闲逛,一行人便一同出了章府。
章府门前,秦家几人恭敬等候,身后还有有一队推着小车的随从。
见章恕等人出门,秦慕及时上前说道:“章兄,秦某按约前来取货,这是答应好的货银。”说罢便差人抬上来两大箱银子。
章恕见秦慕态度诚恳,也只是扫了一眼那白的银子遂让下人抬进府去,说道:“既然如此,那这些货物就由秦兄自己处理吧,均是按照秦兄所需准备的,多了的可就没有了。”
秦慕也立即让下人装车运走,生怕晚了一刻章家就会反悔。
秦时闻言,恼羞成怒,吩咐手下便上前动起手来,却被张小攀一脚踢飞,晕死过去。
听到父亲如此说,秦雪这才愁容消散,心里竟然也多了一分期待之感。
秦时朝着随从所指的方向看去,便彻底被琴音等人的姿色折服,琴音、瑟语、司瑶,就连一旁的玲儿也是那么出众,看得秦时差点就口水落地。
听到是天姥山而来,众人又是一惊。
自从离开章府之后,李愁心的身影便一直在秦雪的心目中挥之不去,倒也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一见倾心之感,只是觉得被李愁心这么一问,便觉得事情不简单,虽然李愁心一表人才,十分俊朗,但秦雪更关心的是事情背后的真相,心中便也开始如猫抓一般。
秦慕这才明白,也许秦时说的还真有一丝道理,于是说道:“雪儿,难道真看上了那小子??”
李愁心自然也知晓章家父子为何如此,但此时却也丝毫不担心,带着几个姑娘和张小攀便上街去。
秦时满是不服,再一次上来,张小攀也不惯着他,直接一剑挥出,将秦时一臂斩落,疼得秦时跪在地上哇哇大叫。
醉阴里,李愁心等人还沉浸在那魂牵梦绕的乐声之中,对楼外的事浑然不知。
章饶知道父亲是因为秦家出了个天姥山的人才会如此,毕竟这天姥山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罪得起的存在,也随即跟了进去。
在听到秦雪的疑问后,秦慕却说道:“我看是雪儿你多虑了,那李愁心不过是章府的一个旧交,断然掀不起什么风浪,自然也没听过天姥山的强大,并不足为怪。”
这时秦雪也反应过来,说道:“公子此问是何意思??莫非公子与我天姥山有些渊源?可这也不对啊,我天姥山从未与男人有任何往来。”
“没错,愁心老弟说得对,若是此时便怕了他秦家,那才是章家真正悲哀的开始。”
就在几人还在吃惊之时,秦雪已经步步紧逼,和张小攀战在一起。
但秦雪还是一脸愁容,秦时却在此时说道:“难不成姐姐你是看上了李愁心??”
秦雪见秦时手臂这次是彻底断落,眼里既是心疼又是愤怒,朝着张小攀问道:“浑小子,安敢下此重手?”
而秦家众人离去后,章恕脸上却阴沉起来,面色十分难看,很是气愤地走回了府中。
李愁心却说道:“放心吧,不会的,毕竟你章家也没做什么伤害到秦家人性命的事,更何况这秦雪又是来自这传世古教的门下,定然也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张老爷只管放心便是,若是他们真的要出此下策,还有我李愁心在此呢。”
秦雪也似乎有所察觉,眼前的这位公子似乎还有话没问完,但此时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秦家得了货品,小心翼翼地运送回仓库。
“可不是吗,愁心公子,我章家既然得罪了秦家,本来倒也没什么,可是这突然冒出一个天姥山的人来,事情可就难办了,这天姥山纵是我秦家富甲一方也断然是得罪不起的,眼下可如何是好?”章恕一脸担忧的模样朝着李愁心问道。
李愁心也迷迷糊糊起来,换了身衣服就随章饶而去,也没告诉几个姑娘和张小攀一声。
秦时这一说倒是把秦慕逗乐了,朝着秦雪看去,突然发现自己女儿的脸一下子便羞红了。
“怎么了?雪儿,我看你自从离开章府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秦慕也发现了秦雪的不对劲。
“愁心兄,快起来,我带你去醉阴听曲,听说最近来了个头牌,一手曲艺出神入化,不得不去呀,快些,师父已在府门等候了。”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红玉姑娘便出场了,身姿绝代,面容倾城,果真一代佳人,婉婉坐于台上薄纱之后,玉手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