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李愁心为何会有如此高深的剑术,为何会对天姥山没有丝毫恐惧,难道李愁心真的与天姥山有什么渊源吗?秦雪越想心中越是混乱,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杯一杯饮下这苦酒。
夜深,几乎喝醉的秦雪趴在桌上便睡了过去,直到次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秦雪身上,秦雪这才感觉头晕目眩起来,一看时辰差不多了,拿起本就不多的东西就要出门。
门口,秦慕一早便在等候。
“雪儿,难道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吗?真的不管我们父子俩了吗?你若是走了,咱们秦家就没了。”
秦雪回道:“父亲,只要你们好好做生意,别再打歪主意,秦家自然不会有事,要是再如此一意孤行下去,谁也救不了你们,您和弟弟多保重,雪儿回天姥山去了。”
秦慕看着秦雪头也没回就走出了秦家,失望至极,却也只能任由秦雪离开。
而章府,李愁心也睡眼惺忪在几位姑娘的包围中醒了过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轻轻拿起瑟语压在自己身上的玉腿,又拿起司瑶搭在自己胸口的纤纤手臂,缓缓起身,迈过边上的琴音这才算是脱离了苦海。
下床之后,李愁心差点一个踉跄没站稳,再转身看看身后的三位姑娘睡得正香,然后口中念道:“唉,再这么下去,迟早得被你们几个折磨死。”
李愁心很快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随后走到了几位姑娘旁边,轻声唤醒了三位姑娘。
“几位好妹妹,愁心今早有急事得出去一趟,还望三位妹妹批准!”
就在秦慕想上前询问李愁心之时,李愁心却被张小攀给叫走了。
秦慕闻言,心想李愁心肯定不简单,却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凡,两腿一软朝后瘫坐在椅子上,颤抖的手连忙端起酒杯自饮一口,心中暗道:“还好今晚和解了,不然秦家是怎么死的都不好说呢,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也算是白白捡了一条命了。”秦慕越想越是后怕,不过笼罩在心中的疑云也就此打开了。
张小攀邪魅一笑:“都在!”
倒是将三位姑娘搞得哈哈大笑,李愁心也趁此急忙出了门,朝着海边码头而去。
秦雪也是无奈,还是答应了李愁心。
“那又如何?天下之大,我李愁心说要去的地方便是要去,我李愁心想要寻的人自然也要寻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我。”李愁心再次坚定说道。
李愁心知道再逗下去就要翻车了,于是腾空而起闪身至岸上,朝着秦雪说道:“秦姑娘,看着吧,不消几日我李愁心定到天姥山来,到时姑娘可别再翻脸不认人了。”
一听李愁心此言,秦雪也甚是讶异,毕竟天姥山圣女世间当是无人知晓的,李愁心为何会知晓??于是朝着李愁心投来好奇的目光。
见是李愁心前来,秦雪有些惊讶。
“章秦两家,本是江州数一数二的大户商会,若是因此闹得此消彼长,与行商而言,会乱了商场秩序,于江州而言,会导致江州赋税锐减,于朝堂而言,也是一大经济损失,因此,在愁心看来,两家之间的误会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大家各自经商,互不干扰对方,甚至可以互相协作如何?愁心相信两家定能共同让江州发生质的飞跃。”李愁心一番慷慨陈词让在场的都吃了一惊。
听到李愁心如此说道,秦慕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前几日两家之间还是剑拔弩张,怎今日态度又会有如此转变,于是朝着章恕问道:“章兄,这愁心公子所言可是真的?”
秦雪闻听此话,只觉脸上发烫,身体也开始有些不自然,心中暗道:“不会吧,难道自己对李愁心那么隐秘的情思都被发现了?”
李愁心又笑了笑,言道:“愁心心意已决,不知姑娘能否代劳?”
李愁心见气氛也差不多了,于是起身说道:“既然大家达成一致,那自然是可喜可贺之事,不如一同举杯共饮一杯如何?”
李愁心也没遮掩,说道:“实不相瞒,自己曾有一知己一年前去了天姥山,所以想问一问,过些日子好去寻她。”
闻言,李愁心欣喜,朝着秦雪问道:“秦姑娘,那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带个话,无论其中何人都行。”
秦雪也好奇李愁心究竟要做什么,于是问道:“不知公子要带什么话?”
李愁心也是纳闷,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此时突然来唤,难不成有什么急事,于是告别在场之人,和张小攀一同离去。
至此,在秦雪心目中的种种疑问也豁然开朗,原来李愁心居然和天姥山还有这样的纠缠,说道:“李公子,既然你执意如此,话我自然会帮你带到,不过你有没有性命真上得了天姥山就不知道了,你好自为之吧。”
秦慕也实在没想到李愁心年纪轻轻竟会说出这一番话来,于是朝着章恕看去,想看看章恕如何表态,没想到却被章饶抢了先。
秦雪心里一震,但还是严声说道:“你若是再胡说,休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