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灵异事件我完全不想参与,那样只会让我死得更快,话说回来,你怎么不找本地的驭诡者俱乐部,他们那里驭诡者多啊!”
苏远出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主意,意图祸水东引。
普通的驭诡者一旦进入了那老婆婆的雾气当中,很有可能会死在里面,因为不但要面对那个老人,还要面对无时无刻出现在身边的诡奴。
最重要是,那诡异的雾气疑似一种另类的诡域,而普通的驭诡者根本走不出诡域,会被一直耗死在里面。
“我尝试过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赵建国略带怒气的声音,“但是那群废物根本不顾这些,贪生怕死,只顾着自身的安全。”
这很正常嘛,怕死是人类的天性。
苏远没有吭声,继续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这件灵异事件真的牵扯很大,有可能损失了一位刑警,封锁一个市中心,还卷进几百群众,如果我是驭诡者,我一定自己顶上去,我个人的生死不算什么,但你也是新海市的本地人,你也不希望见到这件灵异事件酝酿成灾吧。”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是想试图用怀柔的手段来打动我?
苏远撇了撇嘴,他向来喜欢白女票别人,但别人想白女票他是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