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忘记了。
“成功了？”
苏远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静静的等待着。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着利用这张鬼报纸篡改别人的记忆，而是这玩意也不是系统出品，安全和稳定性无法保证，所以必要的实验和尝试是必须的。
没有等多久。
很快那张贴在冯全脸上的报纸似乎松了劲，给人一种舒展开的感觉。
这个时候苏远伸手将这张报纸从冯全的脸上撕扯了下来。
不出意料，报纸被很轻松的扯了下来。
同时被撕下来的还有冯全的整张脸。
“成功了！”
苏远目光一凝，看见这鬼报纸上那张冯全的脸。
此刻失去了人脸的冯全也同时失去了意识，他的记忆在这一刻被取走了，但是身体依然还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并没有因为没有鼻子和嘴巴呼吸就窒息死去。
灵异的不科学像来不能用常理去判断的。
同样的，苏远也看见黏在报纸上的冯全人脸旁边，多了好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字迹和先前的一样。
“忘记自己被袭击的事情。”
“找到合适的机会，杀了杨间，他是你的仇人”
“听从......”
内容大同小异，基本都是袭击杨间的，那只鬼对杨间恨之入骨。
苏远撇了撇嘴，擦拭掉了上面的字体，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脸被拆下来了，自己好像装不回去吧？
报纸好像只有取脸的能力……
当初杨间是用鬼影的能力拼接回去的，那自己用什么？
苏远下意识的看了看俊雄又看了看美姨，后两者同样一言不发的看着苏远。
“……”